环境科学  2017, Vol. 38 Issue (10): 4100-4107   PDF    
廊坊市夏季臭氧体积分数影响因素及生成敏感性
李磊1 , 赵玉梅2 , 王旭光1 , 刘炜1 , 佟洁1 , 宋丽芸2 , 李怀瑞2 , 王清川3     
1. 河北省廊坊市环境保护局, 廊坊 065000;
2. 智慧环境生态产业研究院(廊坊), 廊坊 065000;
3. 河北省廊坊市气象局, 廊坊 065000
摘要: 基于廊坊市夏季近地面O3体积分数及其前体物VOCs和NOx体积分数数据,结合气温、风速风向、总云量和太阳辐射强度等气象资料,分析了O3体积分数的日变化规律以及气象因素对其的影响;利用VOCs/NOx比值法和EKMA曲线法分析了O3的生成敏感性.结果表明:① 廊坊市夏季O3生成速率及其体积分数与太阳辐射强度为显著正相关,皮尔森相关系数r分别为0.61和0.48,其中O3生成速率和太阳辐射强度都在12:00左右达到峰值,而O3体积分数在16:00达到峰值,滞后太阳辐射强度峰值4 h;② O3生成速率及其体积分数与气温呈正相关,皮尔森相关系数分别为0.44和0.68;与总云量呈负相关,皮尔森相关系数分别为-0.24和-0.45;③ 风向为偏西风、偏南风或东南风时,廊坊市夏季O3体积分数易出现高值;④ 廊坊市夏季整体处于VOCs控制区,O3体积分数的最优控制措施为短期内优先削减VOCs,中长期协同减排NOx和VOCs.
关键词: 廊坊      臭氧      气象因素      VOCs      NOx      控制区     
Influence Factors and Sensitivity of Ozone Formation in Langfang in the Summer
LI Lei1 , ZHAO Yu-mei2 , WANG Xu-guang1 , LIU Wei1 , TONG Jie1 , SONG Li-yun2 , LI Huai-rui2 , WANG Qing-chuan3     
1. Langfang Bureau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Langfang 065000, China;
2. Academy of Ecology Industrialization for Wisdom Environment(Langfang), Langfang 065000, China;
3. Langfang Bureau of Meteorology, Langfang 065000, China
Abstract: The diurnal variations in ozone concentrations in the summer were studied using the temperature, wind speed and direction, total cloud cover, and solar radiation intensity data collected in Langfang, China. The ratio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to nitrogen oxides (VOCs/NOx) and the EKMA curve were studied to analyze the sensitivity of ozone formation. The results showed that:① The ozone generation rate and ozone concentrations were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solar radiation intensity with 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of 0.61 and 0.48, respectively. Both the ozone generation rate and the solar radiation intensity reached their peak at about 12:00, while the ozone concentration reached its peak at about 16:00, which lagged behind the peak of the solar radiation intensity by 4 h. ②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between the ozone generation rate and the temperature was 0.44, between the ozone concentration and temperature was 0.68. The ozone generation rate and ozone concentrations were inversely correlated with total cloud cover with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of -0.24 and -0.45, respectively. ③ The ozone concentrations in Langfang were high when the winds were from the west, south, or southeast. ④ The ozone concentrations in Langfang were more sensitive to VOCs than to NOx; thus, they can be reduced efficiently by controlling the VOCs emissions.
Key words: Langfang      O3      meteorological factors      VOCs      NOx      control area     

近年来, 大气污染问题日益突出, 表现为由传统单一的煤烟型污染转化为以煤烟型污染和臭氧、二次气溶胶污染并存的复合型污染特征[1~3]. 2014~2016年空气质量监测数据显示, 京津冀地区O3已连续3 a不降反升(环境保护部数据中心:http://datacenter.mep.gov.cn/). 2016年, 京津冀13个城市中O3日体积分数超过GB 3095-2012《环境空气质量标准》二级标准的平均天数达50 d, 在全年总天数中的占比达13.7%, 其中2016年北京、天津和廊坊的O3为首要污染物的天数平均为91天, 在全年中的占比达到了24.8%.研究发现, 近地面高体积分数O3会损害人体健康, 影响植物生长, 是影响城市大气环境质量的重要气体[4~6].同时O3的减排对PM2.5等污染物的减排也有一定的影响, 需要进行深入研究和分析[7].

目前, 针对北京市、天津市等城市的臭氧问题已有较多研究.王占山等[8, 9]曾对北京市O3的日变化和时空变化特征及与前体物的相关性关系进行了研究; 宋从波等[10]曾对廊坊市O3的周末效应和其与NOx日体积分数的关系进行了研究; 田谧等[11]也对廊坊市O3的季节变化规律进行了分析阐述, 但对廊坊市O3的生成敏感性分析却鲜有报道.本文首先分析了太阳辐射强度、气温、总云量和风速风向等气象因素对O3生成速率和小时平均体积分数的影响, 然后通过VOCs/NOx比值法、EKMA曲线法研究了廊坊市O3与其前体物的敏感性关系, 最后利用2014~2016年连续3 a的实测数据对理论结果进行了验证, 以期为京津冀大气复合污染研究和廊坊市O3的防治提供一定的理论支持和技术建议.

1 材料与方法

廊坊市O3、NOx体积分数数据来源于廊坊市环境保护监测中心监测记录, 其中O3分析仪Thermo Fisher 49C紫外光度法分析仪, NOx分析仪采用采用Thermo Fisher 42C化学发光NO-NO2-NOx分析仪, 各仪器均两天校准一次, 采样管路至少每月清洗一次, 保证了监测数据的准确性和有效性; 气温、风向、风速数据来源于廊坊市气象局的监测记录; 太阳辐射强度数据来源于廊坊市灰霾超级监测站太阳辐射计(品牌:荷兰/KIPP ZONEN; 型号规格:CMP6) 监测数据; 总云量数据来源于Micaps系统[12].

选取臭氧污染高发时段(6~8月), 以廊坊市第十中学教学楼顶为采样点(见图 1), 按照USEPA TO-15方法[13]进行采样罐的实验室处理和室外VOCs样品采集, 采用1 h的限流阀将空气样品采集到已抽真空的、体积为3.2 L的不锈钢采样罐中, 定点采集30 d的环境空气样品(每月采集10 d, 每天采集2个样品)进行VOCs成分分析, 在采样期间, 按照质量控制程序, 每10个样品进行一个平行采样, 平行样中目标物的相对偏差确保小于等于30%.具体的采样时段、采样点和采样方法见表 1.所有采集的空气样品使用预浓缩仪(Entech7100 Pre-concentrator, En-tech Instruments Inc., California, USA)和气相色谱-质谱/火焰离子化检测器/电子捕获检测器联用系统(Agilent 6890 GC-5973N MSD/FID/ECD)进行分析, 化合物的定性依据色谱保留时间和质谱图, 建立工作曲线来对目标化合物进行定性和定量分析.分析过程中采用了质谱调谐、系统标定、空白实验及日校准等质量控制程序.参照USEPA中TO-15对应的检测方法, 分析了大气VOCs中作为O3前体物的97种C2~C12非甲烷烃类.主要包括49种烷烃、30种芳香烃、18种烯烃和1种炔烃等.

图 1 廊坊市采样点位置示意 Fig. 1 Locations of sampling sites in Langfang City

表 1 VOCs采样时间和频次 Table 1 Descriptions of VOCs sampling

分析方法:先利用VOCs/NOx比值法和EKMA曲线法对O3体积分数与VOCs和NOx等前体物的敏感性关系进行了定量评估, 最后利用近3 a实测数据对理论结果进行验证.

2 结果与讨论

根据廊坊市气候交替特征, 全年可划分为四季, 其中3~5月为春季, 6~8月为夏季, 9~11月为秋季, 12月~次年2月为冬季[14].廊坊市O3的季节变化规律总体表现为夏季最高, 秋季和春季次之, 冬季最低的特点(图 2).因此, 本文选取体积分数最高的夏季作为研究重点, 分析O3体积分数同气象因素和前体物的关系.

图 2 2016年O3月均体积分数和标准偏差 Fig. 2 Monthly volume fraction and standard deviation of O3 in 2016

2.1 气象因素对O3体积分数的影响 2.1.1 太阳辐射强度、气温和总云量对O3生成速率和体积分数的影响

通过统计2016年夏季O3体积分数及其生成速率与太阳辐射强度(RS)、气温(T)和总云量的小时数据规律发现(表 2), O3生成速率d(O3)/dt及其体积分数与3个气象要素存在一定相关性.

表 2 O3生成速率及其体积分数与气象因素的皮尔森相关系数 Table 2 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of O3 and itsformation rate with meteorological parameters

O3生成速率和体积分数同太阳辐射强度的皮尔森相关性系数r分别为0.61和0.48, 呈显著正相关(P<0.05).其中O3生成速率和太阳辐射强度均为06:00开始上升, 并于12:00左右达到峰值; O3体积分数也为06:00开始上升, 但其峰值出现在16:00, 滞后太阳辐射强度峰值4 h左右(图 3).这是因为近地面O3主要来自光化学反应的二次生成, 受光照影响强烈, 随着太阳光辐射强度增大, O3生成速率增大[15], 并与太阳辐射强度同时达到峰值, 但由于O3体积分数为累积变量, 在太阳辐射强度开始下降时, 其仍在累积, 因此其峰值要滞后于太阳辐射强度.

图 3 夏季O3小时体积分数, O3生成速率与太阳辐射强度的日变化规律 Fig. 3 Diurnal variation of hourly O3 volume fraction, O3 formation rate, and solar radiation intensity in summer

O3生成速率和体积分数同气温的皮尔森相关性系数r分别为0.44和0.59, 为显著正相关(P<0.05), 其中O3体积分数同气温的日变化规律基本一致, 均在16:00左右达到峰值(图 4).这可能是由于随着气温的升高, 太阳辐射增强[16], O3的生成速率加快. O3生成速率和体积分数同总云量的皮尔森相关性系数r分别为-0.24和-0.82, 为明显的负相关(P<0.05).这可能是由于随着总云量的增加, 太阳辐射强度减弱[17], 导致其生成速率和体积分数均有所下降.

图 4 夏季臭氧小时体积分数与气温的日变化规律 Fig. 4 Diurnal variations in hourly O3 volume fraction and temperature in summer

2.1.2 风速和风向对廊坊市O3体积分数的影响

风对大气污染物起到整体输送作用和冲淡扩散作用[18].由2016年夏季廊坊市O3体积分数的风玫瑰图可知(图 5), 当风向为西南风、南风和东南风时, 风速在1.5~3.5 m·s-1(轻风)时, O3体积分数易出现大于70×10-9的高值.这可能是由于上风向城市的VOCs体积分数较高, 光化学反应剧烈, 产生O3多; 同时风速相对较小, O3体积分数不断积累, 体积分数升高[19].本文选取2016年6~8月廊坊市O3日体积分数在区域(北京、天津、唐山)最高的日期绘制了后向聚类轨迹[20](图 6).分析发现, 来自西南部、南部和东南部的气团占比95.2%,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廊坊市O3体积分数受河北南部区域和天津的输送影响较为显著, 受北京区域输送的影响相对较弱, 这与文献[10~11]的研究结果一致.

图 5 2016年廊坊市夏季O3体积分数风玫瑰图 Fig. 5 Wind dependency map of O3 in summer

图 6 2016年6~8月廊坊市夏季后向轨迹聚类 Fig. 6 Cluster analysis of air mass backward trajectories in summer

2.2 廊坊市O3与前体物的敏感性分析

大气对流层中的O3来自于平流层的向下输送[21]以及人类活动排放的前体物的光化学反应[22].其中光化学反应主要涉及到两种重要的前体物, 即氮氧化物(NOx)和挥发性有机物(VOCs)[23]. O3的生成与其前体物之间存在典型的非线性关系[24].一个地区的O3污染控制措施的科学制定依赖于其生成敏感性的分析结果[25].本文对廊坊市O3体积分数对NOx和VOCs敏感性进行分析, 以期找到一些规律, 为廊坊市地区的O3控制提供科学指导.

2.2.1 VOCs/NOx比值法分析

目前普遍认为大气边界层内臭氧主要由VOCs和NOx发生光化学反应生成, 其链反应过程如式(1)~(9)[26, 27].

(1)
(2)
(3)
(4)
(5)
(6)
(7)
(8)
(9)

当大气中无VOCs时, 此反应仅进行前3步, 不会产生富余的O3.而当VOCs加入此链反应时, 会与·OH反应生成RO2·和HO2·, 它们会代替O3使NO转化为NO2, 破坏了NO2-NO-O3的光解循环, 使O3体积分数得以累积.因此, ·OH与VOCs的反应为O3体积分数累积的关键因素, 是大气光化学系列反应的开始.但在此过程中NOx会与VOCs争夺·OH[28]发生如式(7)、式(8) 所示的反应.一天之中臭氧前体物发生光化学反应产生日臭氧最大值与前体物VOCs和NOx初始体积分数的比值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采用VOCs/NOx比值法可粗略判断区域O3生成的敏感性.在城市典型大气条件下, VOCs+·OH与NO2+·OH反应速率常数的比值约为8.0[29, 30].当VOCs/NOx小于8.0时, 臭氧生成对VOCs体积分数比较敏感; 当VOCs/NOx大于8.0时, 臭氧生成对NOx体积分数比较敏感. 图 7对廊坊市VOCs(VOCs体积分数以碳的数体积分数计)和NOx初始体积分数(09:00) 实测结果的比值进行分析, 其实测数据拟合值为4.5, 低于VOCs/NOx=8.0的比值线, 说明廊坊市处于VOCs控制区.

图 7 廊坊市VOCs与NOx体积分数关系 Fig. 7 Correlation of VOCs and NOx in Langfang City

2.2.2 EKMA曲线法分析

EKMA曲线法是将Ox(总氧化剂)生成速率与前体物VOCs和NOx联系起来, 画出一系列以VOCs和NOx为坐标轴的Ox等体积分数曲线[31].运用EKMA曲线可将Ox的环境目标转化为VOCs和NOx的环境目标值, 为Ox特别是O3的区域总量控制提供依据.

本文绘制了廊坊市6~8月正午时刻的P(Ox)总氧化剂生成速率EKMA曲线(图 8).绘图所需要的P(Ox)数据运用Cardelion等[32]开发的OBM模型进行计算.

图 8 2016年6~8月廊坊市总氧化剂生成速率P(Ox)与前体物关系 Fig. 8 Relationship of P(Ox) and its precursors from June to August 2016

图 8中蓝点即为6~8月实测的VOCs和NOx平均体积分数所在的位置.其中VOCs和NOx体积分数比值均处在脊线以上, 当削减VOCs排放时, VOCs体积分数下降, 蓝点向左移动, P(Ox)降低; 当削减NOx排放时, NOx体积分数下降, 蓝点将向下移动, P(Ox)反而会升高.因此, 廊坊市实际处在VOCs控制区内, 要降低O3体积分数, 应该优先削减VOCs的排放.

图 8中红点为6~8月采样期间周末的VOCs和NOx平均体积分数所在位置, 也均处于脊线以上.其中6、8月周末的P(Ox)大于全月平均P(Ox), 这符合O3的周末效应[33]; 而7月周末的P(Ox)小于全月的P(Ox), 这应该与周末(7月23~24日)经历雷阵雨天气, 太阳辐射强度减弱和污染物湿沉降有关[34].

2.2.3 廊坊市臭氧达标路径分析

在利用VOCs/NOx比值法和EKMA曲线法对廊坊市O3的生成敏感性进行分析的基础上, 本文进一步对廊坊市近3 a(2014~2016年)白天(08:00~19:00) 的O3~8 h体积分数、NOx体积分数的小时数据进行了分组统计分析(图 9).通常气温越高, VOCs的反应活性越强[35], 因此按照温度的高低分出VOCs活性高低不同的3组, 分别为low-VOCR(22~27.3℃)、mid-VOCR(27.3~30.3℃)和high-VOCR(30.3~39.8℃), 因数据分布的不均匀性(多集中在25~35℃), 在此采用不等间距进行分组, 以确保不同VOCs活性区间内数据量的一致性和统计的有效性.在此基础上统计了不同VOCs活性下O3~8 h体积分数超标(国家二级标准)频率同NOx体积分数的关系.当NOx体积分数大于28×10-9时, 在不同VOCs活性区间内, 降低NOx体积分数会促进O3生成, 使其超标频率增大; 当NOx体积分数小于28×10-9时, 在不同VOCs活性区间内, 降低NOx体积分数会抑制O3的生成, 导致其超标频率降低.

图 9 2014~2016年不同NOx体积分数、温度范围内O3日体积分数超标频率 Fig. 9 Concentrations exceeding the frequency of O3 in different ranges of NOx concentration and temperature

目前廊坊市夏季大气环境NOx白天的平均体积分数为38.1×10-9, 大于28×10-9, 处于图 9中1所在位置, 单独降低NOx体积分数, 反而会增大廊坊市地区的O3体积分数超标频率, 也证明了廊坊市目前处于VOCs控制区, 这与VOCs/NOx比值法和EKMA曲线法的研究结果一致.

以NOx体积分数为38.1×10-9代表廊坊市的基准情景, 为O3设置3种减排情景, 见图 9:① 减排路径1→2→3, 在不削减VOCs活性的情况下持续减排NOx, 此路径会导致廊坊市的O3体积分数长时间处于不降反升的状态, 不可行; ② 减排路径1→4, 在不削减NOx的情况下进行VOCs活性的持续减排, 此方法虽可使O3体积分数在短期内明显降低, 但考虑到VOCs源的复杂性和无组织性, 通过单独对VOCs活性的减排难以实现O3稳定达标, 非最终减排路径; ③ 减排路径1→4→5→6, 在现有基础上优先对VOCs活性进行减排(1→4), VOCs降到其低活性区后进行NOx协同减排(4→5→6).此方法与EKMA曲线结果相一致, 对于O3减排的费效比和可操作性更强, 且在实现最终O3达标目标的同时, 也可满足NOx达标的需求, 为最优减排路径.综上, 廊坊市O3体积分数的最优控制措施为短期内优先削减VOCs, 中长期协同减排NOx和VOCs.

3 结论

(1) 廊坊市夏季O3体积分数及其生成速率与太阳辐射强度均呈明显的正相关, 且都表现出单峰型日变化规律.其中O3生成速率峰值较太阳辐射强度峰值均出现在12:00左右, 而O3体积分数峰值则滞后于太阳辐射强度峰值4 h左右.

(2) O3体积分数及其生成速率与气温呈现明显的正相关, 而与总云量呈现明显的负相关.

(3) 廊坊市夏季O3体积分数易受河北南部区域和天津的传输影响, 当近地面风向为偏西风和偏南风时, 廊坊市O3体积分数易出现70×10-9的高值.

(4) 廊坊市夏季O3体积分数处于VOCs控制区, O3体积分数的最优控制措施为短期内优先削减VOCs, 中长期协同减排NOx和VOCs.

参考文献
[1] He J J, Gong S L, Yu Y, et al. Air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their relation to meteorological conditions during 2014-2015 in major Chinese cities[J].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2017, 223: 484-496. DOI:10.1016/j.envpol.2017.01.050
[2] 李令军, 王占山, 张大伟, 等. 2013~2014年北京大气重污染特征研究[J]. 中国环境科学, 2016, 36(1): 27-35.
Li L J, Wang Z S, Zhang D W, et al. Analysis of heavy air pollution episodes in Beijing during 2013~2014[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6, 36(1): 27-35.
[3] 周雪明, 项萍, 段菁春, 等. 佛山市冬夏季非甲烷烃污染特征研究[J]. 环境科学, 2016, 37(11): 4124-4132.
Zhou X M, Xiang P, Duan J C, et al.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non-methane hydrocarbons during winter and summer in Foshan city[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6, 37(11): 4124-4132.
[4] 易睿, 王亚林, 张殷俊, 等. 长江三角洲地区城市臭氧污染特征与影响因素分析[J]. 环境科学学报, 2015, 35(8): 2370-2377.
Yi R, Wang Y L, Zhang Y J, et al.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e factors of ozone in Yangtze River Delta[J].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 2015, 35(8): 2370-2377.
[5] Wang Y X, Song Q L, Frei M, et al. Effects of elevated ozone, carbon dioxide, and the combination of both on the grain quality of Chinese hybrid rice[J].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2014, 189: 9-17. DOI:10.1016/j.envpol.2014.02.016
[6] Jerrett M, Burnett R T, Pope Ⅲ C A, et al. Long-term ozone exposure and mortality[J].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09, 360(11): 1085-1095. DOI:10.1056/NEJMoa0803894
[7] Jia M W, Zhao T L, Cheng X H, et al. [1] He J J, Gong S L, Yu Y, et al. Air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their relation to meteorological conditions during 2014-2015 in major Chinese cities[J].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2017, 223: 484-496.[J]. Atmosphere, 2017, 8(3): 59. DOI:10.3390/atmos8030059
[8] 王占山, 李云婷, 陈添, 等. 北京城区臭氧日变化特征及与前体物的相关性分析[J]. 中国环境科学, 2014, 34(12): 3001-3008.
Wang Z S, Li Y T, Chen T, et al. Analysis on diurnal vari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ozone and correlations with its precursors in urban atmosphere of Beijing[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4, 34(12): 3001-3008.
[9] 王占山, 李云婷, 陈添, 等. 北京市臭氧的时空分布特征[J]. 环境科学, 2014, 35(12): 4446-4453.
Wang Z S, Li Y T, Chen T, et al. Temporal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ozone in Beijing[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4, 35(12): 4446-4453.
[10] 宋从波, 李瑞芃, 何建军, 等. 河北廊坊市区大气中NO、NO2和O3污染特征研究[J]. 中国环境科学, 2016, 36(10): 2903-2912.
Song C B, Li R P, He J J, et al. Analysis of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NO, NO2 and O3 at urban area of Langfang, Hebei[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6, 36(10): 2903-2912. DOI:10.3969/j.issn.1000-6923.2016.10.004
[11] 田谧, 吉东生, 王跃思, 等. 河北廊坊地区大气污染物变化特征与来源追踪[J]. 环境工程学报, 2013, 7(12): 4895-4903.
Tian M, Ji D S, Wang Y S,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atmospheric pollutants and their sources in Langfang of Hebei[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3, 7(12): 4895-4903.
[12] 中国气象局. MICAPS3. 0用户使用手册[M]. 北京: 中国气象局, 2008.
[13] HJ 759-2015, 环境空气挥发性有机物的测定罐采样/气相色谱-质谱法[S].
HJ 759-2015, Ambient air-determination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collected by specially-prepared canistersand analyzed by gas chromatography/mass spectrometry[S].
[14] 赵妤希, 陈义珍, 杨欣, 等. 北京市中心城区PM2.5长期变化趋势和特征[J]. 生态环境学报, 2016, 25(9): 1493-1498.
Zhao Y X, Chen Y Z, Yang X, et al. Long-term trend and characteristics of PM2.5 in the central urban area of Beijing[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Sciences, 2016, 25(9): 1493-1498.
[15] Jasaitis D, Vasiliauskien De· V, Chadyšien De· R, et al. Surface ozone concentr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with UV radiation, meteorological parameters and radon on the eastern coast of the Baltic Sea[J]. Atmosphere, 2016, 7(2): 27. DOI:10.3390/atmos7020027
[16] Bloomer B J, Stehr J W, Piety C A, et al. Observed relationships of ozone air pollution with temperature and emissions[J]. Geophysical Research Letters, 2009, 36(9): L09803.
[17] 齐月, 房世波, 周文佐. 近50年来中国东、西部地面太阳辐射变化及其与大气环境变化的关系[J]. 物理学报, 2015, 64(8): 089201.
Qi Y, Fang S B, Zhou W Z. Correlative analysis between the changes of surface solar radiation and its relationship with air pollution as well as meteorological factor in East and West China in recent 50 years[J]. Acta Physica Sinica, 2015, 64(8): 089201.
[18] Tong L, Zhang H L, Yu J,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surface ozone and nitrogen oxides at urban, suburban and rural sites in Ningbo, China[J]. Atmospheric Research, 2017, 187: 57-68. DOI:10.1016/j.atmosres.2016.12.006
[19] 邵平, 安俊琳, 杨辉, 等. 南京北郊夏季近地层臭氧及其前体物体积分数变化特征[J]. 环境科学, 2014, 35(11): 4031-4043.
Shao P, An J L, Yang H, et al. Vari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urface ozone and its precursors during summertime in Nanjing northern suburb[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4, 35(11): 4031-4043.
[20] Wang Y Q. MeteoInfo: GIS software for meteorological data visualization and analysis[J]. Meteorological Applications, 2014, 21(2): 360-368. DOI:10.1002/met.2014.21.issue-2
[21] 胡建林, 张远航. 长江三角洲地区臭氧生成过程分析[J]. 环境科学研究, 2005, 18(2): 13-18.
Hu J L, Zhang Y H. Process analysis of ozone formation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J]. 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05, 18(2): 13-18.
[22] 吴方堃, 王跃思, 安俊琳, 等. 北京奥运时段VOCs浓度变化、臭氧产生潜势及来源分析研究[J]. 环境科学, 2010, 31(1): 10-16.
Wu F K, Wang Y S, An J L, et al. Study on concentration, ozone production potential and sources of VOCs in the atmosphere of Beijing during Olympics period[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0, 31(1): 10-16.
[23] Yan Y L, Peng L, Li R M, et al. Concentration, ozone formation potential and source analysis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VOCs) in a thermal power station centralized area: a study in Shuozhou, China[J].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2017, 223: 295-304. DOI:10.1016/j.envpol.2017.01.026
[24] 梁永贤, 尹魁浩, 胡泳涛, 等. 深圳地区臭氧污染来源的敏感性分析[J]. 中国环境科学, 2014, 34(6): 1390-1396.
Lang Y X, Yin K H, Hu Y T, et al. Sensitivity analysis of ozone precursor emission in Shenzhen, China[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4, 34(6): 1390-1396.
[25] 李用宇, 朱彬, 安俊琳, 等. 南京北郊秋季VOCs及其光化学特征观测研究[J]. 环境科学, 2013, 34(8): 2933-2942.
Li Y Y, Zhu B, An J L,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VOCs and their photochemical reactivity in autumn in Nanjing northern suburb[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3, 34(8): 2933-2942.
[26] 邹宇. 广州大气挥发性有机物对EKMA曲线特征影响的研究[D]. 广州: 暨南大学, 2013.
Zou Y. Study on the effect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on EKMA characterizations in Guangzhou[D]. Guangzhou: Jinan University, 2013.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559-1013027824.htm
[27] 陈宜然, 陈长虹, 王红丽, 等. 上海臭氧及前体物变化特征与相关性研究[J]. 中国环境监测, 2011, 27(5): 44-49.
Chen Y R, Chen C H, Wang H L, et al. Analysis on concentration variety characteristics of ozone and correlations with its precursors in Shanghai[J].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in China, 2011, 27(5): 44-49.
[28] 王红丽. 上海市大气挥发性有机物化学消耗与臭氧生成的关系[J]. 环境科学, 2015, 36(9): 3159-3167.
Wang H L. Chemical loss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and its impact on the formation of ozone in Shanghai[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5, 36(9): 3159-3167.
[29] Liu B S, Liang D N, Yang J M, et al. Characterization and source apportionment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based on 1-year of observational data in Tianjin, China[J].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2016, 218(2): 757-769.
[30] Zou Y, Deng X J, Zhu D,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1 year of observational data of VOCs, NOx and O3 at a suburban site in Guangzhou, China[J]. Atmospheric Chemistry and Physics, 2015, 15(12): 6625-6636. DOI:10.5194/acp-15-6625-2015
[31] 唐孝炎, 张远航, 邵敏. 大气环境化学[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1992: 232-236.
[32] Cardelino C A, Chameides W L. An observation-based model for analyzing ozone precursor relationships in the urban atmosphere[J]. Journal of the Air & Waste Management Association, 1995, 45(3): 161-180.
[33] 雷瑜, 张小玲, 唐宜西, 等. 北京城区PM2.5及主要污染气体"周末效应"和"假日效应"研究[J]. 环境科学学报, 2015, 35(5): 1520-1528.
Lei Y, Zhang X L, Tang Y X, et al. Holiday effects on PM2.5 and other major pollutants in Beijing[J].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 2015, 35(5): 1520-1528.
[34] 周婕成, 史贵涛, 陈振楼, 等. 上海大气氮湿沉降的污染特征[J]. 环境污染与防治, 2009, 31(11): 30-34.
Zhou J C, Shi G T, Chen Z L, et al. Contamin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nitrogen in rainwater of Shanghai[J].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Control, 2009, 31(11): 30-34. DOI:10.3969/j.issn.1001-3865.2009.11.009
[35] Pusede S E, Cohen R C. On the observed response of ozone to NOx and VOC reactivity reductions in San Joaquin Valley California 1995-present[J]. Atmospheric Chemistry and Physics, 2012, 12(18): 8323-8339. DOI:10.5194/acp-12-8323-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