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2019年全国ρ(PM2.5)年均值依次为50、47、43、41和36 μg·m-3, 虽呈逐年下降, 但仍超过环境空气质量二级标准限值(35 μg·m-3), PM2.5依然是影响城市空气质量的重要污染物之一.PM2.5因粒径小, 比表面积大, 易携带多环芳香烃类等有害物质和致病菌, 导致多种呼吸系统疾病发生[1~4], 影响人体健康[5].因此, 有必要研究PM2.5的时空分布特征和影响因素, 为PM2.5精准管控提供决策依据.
通过PM2.5浓度影响因素的研究可以深入探究PM2.5浓度的形成机制[6], 其相关研究已成为学者关注的热点.学者多从自然和社会影响因素方面入手, 利用多元回归[7]、地理探测器[8]和地理加权回归模型[9, 10]对其进行研究, 忽视了我国城市PM2.5浓度具有年、季节和日周期性特征[11~13], 且在时域里存在多层次时间尺度结构[14, 15].小波变换方法通过将时间序列分解到时间频率域内, 得到时间序列的周期变化动态及其时间格局, 是分析非稳态时间序列的有效工具[16].李梓铭等[17]的研究表明北京城区PM2.5浓度的主要周期为24 h、8 d和14 d左右; 孙春媛等[18]的研究指出北京市PM2.5质量浓度的主周期为172 d, 且气象因子对PM2.5浓度变化影响较大; Chen等[14]的研究指出成都市PM2.5浓度存在14~32、62~104、105~178和216~389 d的多层次时间尺度结构.目前学者主要利用小波变换方法研究PM2.5浓度的周期性特征和演变特征, 针对PM2.5浓度特征及影响因素的系统研究匮乏.
山西省地处华北西部的黄土高原上, 内有太行山和吕梁山两座大山, 多数城市处于盆地之中, 气象条件对山西省PM2.5浓度影响较大.同时作为典型的煤、焦、铁和电等重工业行业集中地, 山西省能源消耗偏煤, 交通运输以公路为主, 多城市PM2.5污染问题突出, 社会影响因素对PM2.5浓度的影响也不容小觑.
因此, 本文基于山西省2015~2019年11城市PM2.5日均浓度并结合社会影响因素数据和气象数据, 利用小波变换确定PM2.5浓度的周期性规律, 通过Spearman相关性和小波相干谱分别探究PM2.5与社会影响因素和气象因素的关联, 确定PM2.5长短周期上污染管控重点, 以期为政府部门科学治污和精准治污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域及地理环境条件山西省是中国内陆省份, 介于北纬34°34′~40°44′, 东经110°14′~114°33′之间, 包括太原、大同、朔州、忻州、阳泉、吕梁、晋中、长治、晋城、临汾和运城共11城市.全省山地和丘陵地形约占80%, 总地势是“两山夹一川”; 2015~2019年冬季平均气温为-3℃, 夏季为24℃, 冬夏气温悬殊, 山西省各地年降水量在426~580 mm之间, 夏季6~8月降水相对集中, 约占全年降水量的60%, 平均风速在1.1~4.3 m·s-1之间.
1.2 数据来源和处理选取山西省2015~2019年11城市GDP(亿元)、机动车保有量(万辆)、社会总用电量(×1012 kW·h)、常住人口数量(万人)和第二产业用电量(×1012 kW·h)作为社会影响因素; 选取气温(℃)、降水量(mm)、风速(m·s-1)和相对湿度(%)作为气象影响因素.社会影响因素数据来源于11城市2015~2019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年报, 其中长治市社会总用电量和第二产业用电量数据缺失. PM2.5浓度数据来源于真气网(https://www.aqistudy.cn); 气象影响因素数据来源于国家气象科学数据网(http://data.cma.cn). PM2.5浓度数据和气象数据有少量缺失值, 采用拉格朗日插值法进行数据填充, 完整起始时间为2015年1月1日~2019年12月31日, 各城市PM2.5浓度和气象数据有效天数均为1 82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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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山西省海拔示意 Fig. 1 Elevation map of Shanxi Province |
小波变换在时域和频域具有良好的局部化性质, 对高频成分采用逐渐精细的时域或频域取样步长, 可聚焦到对象的任何细节, 被称为“数学显微镜”.
小波变换的原理如下.
1.3.1 小波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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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式中, a为尺度因子, 反映小波的周期长度; b为时间因子, 反映时间上的平移; wf(a, b)称为小波系数.
据Torrence等的研究发现, 尺度与周期之间存在如下关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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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式中, T为周期, a为尺度因子.
1.3.2 小波方差将时间域上小波变换系数的平方进行积分, 即为小波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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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式中, var(a)为小波方差, 小波方差随尺度的变化过程称为小波方差图, 它反映了波动的能量随尺度的分布.
1.3.3 小波相干性(wavelet transform coherence, WTC)分析小波相干系数是指两个相同数量的时间序列数据在小波变换后的在频率域的相关系数, 可以通过小波相干谱进行计算[20].小波相干系数可定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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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式中, s为尺度, S为平滑算子, WXn(s)和WnY(s)分别为X和Y序列的小波变换, WnXY(s)为X和Y序列的交叉小波谱.同时本文运用红色噪音标准谱对相关性结果进行显著性检验[21].
2 结果与讨论 2.1 PM2.5浓度时空分布特征 2.1.1 PM2.5浓度时间分布特征2015~2019年山西省总GDP、全社会用电量、民用汽车保有量、常住人口和第二产业用电量均处于上升过程, 温度和风速年均值无明显变化, 降水量在2016年达到峰值后开始下降, 相对湿度从2015年的57%下降到2019年的52%.同时期山西省ρ(PM2.5)年均值分别为56、60、61、49和48 μg·m-3, 最高值为最低值的1.27倍. ρ(PM2.5)在2015~2017年缓慢上升, 在2018~2019年显著下降[图 2(a)].2015~2019年均浓度PM2.5年际变化与山西省社会影响因素和气候条件的年际变化不一致, 表明山西省社会影响因素(图 3)和气候条件(图 4)与山西省PM2.5浓度年际变化不是简单线性关系.此外, 2018~2019年PM2.5浓度下降与2018年山西省开展大气污染综合治理攻坚行动有关, 该行动从产业结构优化、重污染企业退城搬迁、清洁取暖和散煤替代等方面开展工作, 有效推动了山西省空气质量改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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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变化 Fig. 2 Variation in PM2.5 concentration in 11 cities of Shanxi Provin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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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山西省社会影响因素变化 Fig. 3 Change in social influencing factors in Shanxi Provin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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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山西省气象因素变化 Fig. 4 Change in meteorological influencing factors in Shanxi Province |
山西省ρ(PM2.5)月均值差异显著, 呈“U”型分布, 1月均值最高, 达95 μg·m-3, 8月最低, 均值为34 μg·m-3.冬季高, 夏季低, 春秋季节介于冬夏季之间[图 2(b)].夏季月均浓度约25~51 μg·m-3, 均值为38 μg·m-3, 冬季月均浓度介于56~126 μg·m-3之间, 均值为80 μg·m-3, 本研究期间冬季均值约为夏季的2倍.主要原因为山西省是中国典型煤炭城市, 冬季温度下降, 居民取暖需求增加[23], 产生大量污染物, 加上冬季不利气象条件, 推高冬季PM2.5浓度.
2.1.2 PM2.5浓度空间分布特征山西省PM2.5年均值呈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特征(图 5).高值区集中在临汾、运城、长治和晋城等南部城市, 均值为62 μg·m-3; 低值区集中在大同、朔州和忻州等北部城市, 均值为45 μg·m-3, 南部地区均值高于北部地区17 μg·m-3; 中部城市(除太原外)浓度介于南北部之间.李宏艳等[24]的研究发现山西省冷点城市为大同, 热点城市为运城, 与本研究的结果一致.南部地区和位于山西省中部地区的太原市由于人口众多, 能源消耗水平高, 大气污染物排放量大, 导致PM2.5污染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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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山西省年均PM2.5浓度空间分布 Fig. 5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annual average PM2.5 concentration in Shanxi Province |
山西省PM2.5空间分布季节变化如图 6所示.春季山西省各城市ρ(PM2.5)主要分布在33~55 μg·m-3之间, 与年均值分布相比, 11城市PM2.5污染相对较轻, 这与春季气温回升, 采暖季结束, 本地大气污染物排放量降低有关.夏季为山西省污染最轻的季节, ρ(PM2.5)最大值为43 μg·m-3, 最小值为26 μg·m-3, 这是由于夏季温度持续上升, 大气湍流交换加剧, 而且夏季降水集中, 有利于污染物沉降.秋季ρ(PM2.5)均值主要分布在35~63 μg·m-3, 太原市转为高值区, ρ(PM2.5)达到63 μg·m-3, 主要原因是太原市机动车数量多, 高湿度条件下硝酸盐颗粒物二次生成和吸湿转化加剧, PM2.5浓度升高[25].冬季ρ(PM2.5)高值区分布与年均分布相似, 污染最为严重, 主要表现在南部地区和太原市浓度较高, ρ(PM2.5)最高为119 μg·m-3, 最低为85 μg·m-3, 这是因为冬季气温较低, 居民取暖燃煤量增大, 再加上冬季风速较小, 大气层较为稳定, 不利于污染物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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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 山西省PM2.5浓度空间分布季节特征 Fig. 6 Seasonal characteristics of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PM2.5 concentration in Shanxi Province |
利用Morlet小波对山西省11城市2015~2019年PM2.5日均浓度数据进行变换可得小波系数实部, 见图 7(a), 从中可知, 在250~300 d时间尺度下山西省城市(除大同)PM2.5浓度呈明显“高-低”交替特征变化, 周期性显著.大同仅在2015~2017年周期性变化明显, 与大同整体PM2.5浓度(年均36 μg·m-3)较低有关.运城和临汾PM2.5浓度一直处于较高水平, 周期性规律最为明显.其余城市周期性规律的显著性高于大同, 低于运城和临汾, 整体上正负相位交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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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小波实部, 色柱表示小波系数, 值越大表示污染越严重, 反之亦然, 0表示突变点; (b)小波方差; 序号代表城市: (a1)和(b1)大同; (a2)和(b2)晋城; (a3)和(b3)晋中; (a4)和(b4)临汾; (a5)和(b5)吕梁; (a6)和(b6)朔州; (a7)和(b7)太原; (a8)和(b8)忻州; (a9)和(b9)阳泉; (a10)和(b10)运城; (a11)和(b11)长治 图 7 山西省11城市PM2.5小波实部和小波方差 Fig. 7 PM2.5 wavelet real part map and wavelet variance map of 11 cities in Shanxi Province |
为进一步研究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周期性规律, 本文计算了11城市2015~2019年PM2.5日均浓度的小波方差[见图 7(b)], 其可以反映不同时间尺度周期性能量波动强弱, 对应尺度峰值即为主要时间尺度, 用来反映主要周期. 由图 7可知, 大同和吕梁PM2.5污染较轻, 仅有2个共同周期(分别为293 d和27 d), 表明污染较轻城市PM2.5浓度的周期性规律较弱; 朔州、太原、忻州、阳泉和长治有3个共同周期, 主周期均为293 d、次周期为74 d和次次周期为27 d; 临汾和运城污染最重, 2015~2019年均值分别为68 μg·m-3和64 μg·m-3, 其周期与上述5个城市相近, 但74 d和27 d均为次周期, 表明污染较重城市PM2.5浓度周期性特征较为复杂; 晋城和晋中有4个周期, 其中晋城第1~第4周期为293、180、74和27 d, 晋中分别为293、138、74和27 d.
因此, 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存在显著周期性变化, 主要周期包括293 d左右的长周期和27 d左右短周期.其中短周期天数与月球自转周期天数相似, 月球自转周期会影响大气环流变化[26], 表明短周期受天气变化影响较大.此外, 污染较重城市周期性规律的显著性和复杂性均高于污染较轻城市.
2.3 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与社会影响因素研究选取山西省2015~2019年11城市PM2.5年均浓度与同时段社会影响因素数据进行Spearman相关性分析.从表 1中可以看出, 常住人口数量、全社会总用电量和第二产业用电量对山西省PM2.5浓度有显著影响, 作用方向均为正, 表明人口越多、能源消耗越高、第二产业占比越大的地区PM2.5浓度越大.全社会用电量与PM2.5浓度相关系数为0.322, 第二产业用电量为0.318, 均高于常住人口数量(0.285), 表明能源消耗水平和产业结构偏重是影响山西省PM2.5浓度的强驱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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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山西省社会影响因素与PM2.5浓度的Spearman相关系数1) Table 1 Spearma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between social factors and PM2.5 concentration in Shanxi Province |
2019年山西省煤炭消耗量达到5 033.33万t, 原煤产量达到98 795万t, 生铁产量达到5 557.06万t, 焦炭产量达到9 699.53万t, 表明山西省能源消费结构偏煤炭, 产业结构偏工业.煤炭消耗过程和工业产品生产过程会排放大量颗粒物, 加重PM2.5污染.总GDP和民用汽车保有量没有通过检验, 与山西省经济发展方式较为粗放, 工业运输多用重型柴油车有关.因此, 为减轻PM2.5污染水平, 山西省应加快能源消费结构调整和产业结构调整步伐.
2.4 PM2.5浓度与气象因素的小波相干分析图 8显示各气象因子与PM2.5浓度在不同周期内存在不同的相关关系, 结合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的共同周期, 选取长周期和短周期数据, 对气象影响因素与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进行小波相关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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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头方向朝左, 表示二者有负相关性, 反之亦然; 黑实线包围的红色部分表示相关性 通过95%显著检验, 阴影部分受到边界效应影响, 其功率谱不予考虑 图 8 太原市PM2.5浓度与气象因素的小波相干谱 Fig. 8 Wavelet coherence spectrum of PM2.5 concentration and meteorological factors in Taiyuan |
气象因素与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在长短周期上的正负相关性较为一致, 在此以太原市为例进行说明.太原市降水量、风速与PM2.5浓度在长短周期上均呈负相关, 降水会带走大气中的部分颗粒物[27], 降低PM2.5浓度, 而风速会影响PM2.5的扩散, 大风可以通过水平输送和稀释扩散效应降低PM2.5浓度.温度和相对湿度与PM2.5浓度的相关性较为复杂, 温度在长周期上表现为负相关, 在短周期上表现为正相关, 这种差异与排放源排放活动有关, 并非是温度影响所致[28].相对湿度与PM2.5浓度在短周期上表现为正相关, 在长周期上表现为负相关, 短周期内相对湿度增加有利于空气中极细的细颗粒物的吸附作用, 促进二次污染物生成, 导致PM2.5浓度升高[29].
小波相干谱显示短周期上典型气象影响因子为温度、风速和相对湿度, 表明PM2.5浓度更易受到短时间内波动幅度较大因素影响, 山西省处于太行山和吕梁山两山之中, 在低风条件下易形成静稳天气, 高湿度条件会加快二次组分的转化, 导致PM2.5浓度升高.对小波相干谱进一步分析研究发现, 短周期上不同城市PM2.5浓度的主要气象影响因子不同.在4种气象因素中, 临汾和运城以及大同、朔州和忻州的风速相干值占比均达到27%以上(图 9), 上述城市处于山西省南北两端, PM2.5浓度易受到风速影响.晋中和吕梁温度相干值占比分别为27.5%和31.32%, 温度在4种气象因素中影响最大, 这两个城市位于山西省中部地区, 东西有大山阻隔, PM2.5浓度易受温度影响.晋城、太原、阳泉和长治作为京津冀及周边地区的通道城市和山西典型重工业城市, 其PM2.5浓度与典型气象影响因素的关系较为特殊, PM2.5浓度与相对湿度相关性较大, 占比分别达到27.50%、28.21%、30.03%和27.12%, 该结果与文献[30~32]的研究结果一致.因此, 开展PM2.5区域联防联控时, 应考虑短周期上不同城市气象因子差异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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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9 短周期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与气象因素的相干系数占比 Fig. 9 Proportion of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between PM2.5 concentration and meteorological factors in 11 cities of Shanxi Province in a short period |
(1) 2015~2019年山西省ρ(PM2.5)年均值分别为56、60、61、49和48 μg·m-3, 2015~2017年呈上升趋势, 2018~2019年呈下降趋势.2018~2019年PM2.5浓度下降与2018年山西省开展大气污染综合治理攻坚行动有关.夏季和冬季ρ(PM2.5)均值分别为38 μg·m-3和80 μg·m-3, 时间上呈冬高夏低特征, 与冬季气温低, 居民取暖需求增加和气象条件不利有关.临汾等南部城市ρ(PM2.5)均值为62 μg·m-3, 大同等北部城市ρ(PM2.5)为45 μg·m-3, 空间上呈南高北低, 与南部地区人口多, 工业企业分布密集有关.
(2) 山西省11城市PM2.5浓度存在显著周期性变化, 主要周期包括293 d左右的长周期和27 d左右的短周期, 且短周期受大气环流变化影响较大.
(3) 能源消耗水平和产业结构偏重是影响山西省11城市长周期上PM2.5浓度的强驱动因素.不同周期上气象条件与PM2.5浓度的相关性存在差异.同时发现短周期上不同城市PM2.5浓度的主要气象影响因子不同, 临汾、运城、大同、朔州和忻州受风速影响较大, 晋中和吕梁受温度影响较大, 太原、晋城、阳泉和长治较为特殊, 受相对湿度影响显著.
(4) 产业结构调整和能源结构调整等是山西省大气PM2.5长期管控和空气质量长效改善的关键; 开展短期区域联防联控时需考虑不同城市气象因子对PM2.5的差异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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