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北京四维智联科技有限公司, 北京 100094
2. Beijing AutoAi Technology Co., Ltd., Beijing 100094, China
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不断发展, 流域土地利用格局发生剧烈变化, 加之化肥和农药的大量投入、生活垃圾排放、水土流失等多重因素, 使得流域面源污染不断增加[1].在来自工业和城市生活污水的点源污染得到有效控制后, 面源污染逐步成为水体污染的首要污染源[2].控制及治理面源污染的关键是识别面源污染重点控制区[3], 而开展面源污染的负荷估算及风险评估研究是识别面源污染重点控制区的前提条件.模型模拟是目前国际上面源污染评估的主流方式, 国内外学者在面源污染负荷估算方面的研究多采用SWAT模型[4]、AnnAGNPS模型[5]、输出系数模型[6]、HSPF模型[7]和SPARROW模型[8]等方法, 但不同模型的应用条件会受到流域自身特征和输入数据的限制; 对于面源污染风险评估研究, 主要有多因子综合评价法[9]、磷指数法[10]、输出风险模型法[11]和分布式面源污染模型评价法[12]等.目前尚无面源污染风险等级的划分标准, 常以一定风险概率值为间隔划分等级区间, 风险等级越高表明面源污染的可能性越大[13].
海河流域是我国水资源最为短缺和水污染最为严重的流域, 文献[14]指出全国七大流域中仅海河流域为重度污染.我国学者在海河流域开展了大量面源污染相关的研究工作, 包括不同类型农业面源污染负荷量估算与分析[15~17]、面源污染关键源区识别[18]、面源污染控制策略分析[19]、面源污染风险格局识别[20]、总氮流失评价[21]和氮磷面源污染空间特征遥感解析[22]等研究, 但鲜有学者提及面源污染潜在风险分级评估标准.
综合对比国内外面源污染评估模型[23, 24], 遥感分布式面源污染评估模型(diffuse pollution estimation with remote sensing, DPeRS)在模型结构、运行条件和模拟指标等方面具有较大的管理应用优势[22].DPeRS模型以栅格像元为空间计算单元, 与SWAT模型的水文响应单元(HRU)相比, 在确保模拟精度的前提下大大地提高了面源污染模拟的空间分辨率[25]; 同时DPeRS模型耦合了定量遥感模型和生态水文过程模型, 弥补了无资料区域模型估算的不足; 且DPeRS模型的相关参数设置为开放模式, 可根据参数丰富度进行重新架构, 同时可依据管理需求完成不同时空尺度的面源污染量评估.此外, DPeRS模型实现了遥感像元尺度的面源污染负荷空间可视化, 直观提供了面源污染管控的“关键区域”, 与传统总量减排计算方法相比, 实现了由“点”到“面”的突破, 为合理制定面源污染防治方案提供了技术支撑[22].
综上, 本研究采用DPeRS面源污染评估模型, 对海河流域TN、TP、NH4+-N和COD面源污染排放负荷进行了空间估算, 分析了流域面源污染空间分布特征, 识别了各指标的主要污染类型, 并结合空间入河系数估算了海河流域面源污染入河量, 结合地表水质评价标准, 构建了面源污染潜在风险分级方法, 进而评估了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 以期为海河流域面源污染防控及地表水质管理提供参考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概况海河流域处于我国华北地区, 属于温带东亚季风气候, 地势呈现西北高东南低分布, 包括高原、山地和平原3种地貌类型, 流域面积约为32万km2, 山区占58.7%, 涵盖海河、滦河和徒骇马颊河3大水系, 流域地跨8个省份, 包括北京市、天津市, 河北省大部, 山西省东部及北部, 山东和河南两省北部, 以及辽宁省和内蒙古自治区的小部分地区, 涉及37个地市和337个县级行政区.海河流域地理位置和行政区划见图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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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研究区位置示意 Fig. 1 Map of study areas |
本文采用DPeRS模型估算海河流域面源污染量, 该模型运行需要的主要数据库包括海河流域月降水量、土地利用类型、月植被覆盖度、坡度坡长、土壤类型和农田氮磷表观平衡量等, 所有数据均统一转换为空间分辨率为1km的栅格数据, 数据介绍具体如下.
(1) 土地利用类型和月植被覆盖度数据利用MOD13A2的NDVI数据产品, 采用监督分类的最大似然法进行流域土地利用分类信息提取, 采用最大最小值定量反演算法[26]进行流域植被覆盖度反演.
(2) 月降水量数据在中国气象数据网站下载海河流域相关的国家级气象站的降水量数据, 以DEM作为协变量, 利用薄板样条滑动平均法进行降水量的空间插值[27], 得到流域月降水量空间插值数据.
(3) 坡度坡长数据基于DEM高程数据, 利用ArcGIS软件功能模块计算海河流域坡度, 应用ls_cal.aml程序[28]计算流域坡长.
(4) 土壤类型来自国家基础信息数据1 :100万土壤类型数据.
(5) 农田氮磷表观平衡量以中国县域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和地方统计年鉴为基础, 数字化2016年海河流域分县城镇和乡村人口、水田和旱地面积、氮磷肥施用量、各类农作物播种面积及产量、各类水果产量、各类畜禽存栏/出栏量等50多个指标数据, 采用输入输出法[29]核算农田氮磷表观平衡量.
此外, 代入模型的人口和畜禽粪便的垃圾累积率和处理率等参数在已有资料调研的基础上参考污染源普查数据来综合确定.
1.3 面源污染评估模型方法本研究采用基于“二元结构”原理构建的DPeRS模型对海河流域面源污染负荷进行月尺度空间估算, DPeRS模型是对大尺度模型[30]的全面升级, 该模型算法以遥感数据为驱动, 空间计算单元为影像栅格, 综合考虑流域水文特征、土地利用方式和土壤分布特征等确定模型参数.DPeRS模型包括农田径流型、农村生活型、畜禽养殖型、城镇生活型和水土流失型这5个污染类型, 溶解态和颗粒态两种污染物形态, 具体包括总氮(TN)、总磷(TP)、氨氮(NH4+-N)和化学需氧量(COD)这4个污染指标.溶解态面源污染物即表明面源污染物具有水溶性, 可随地表径流发生迁移, 整个过程受水循环控制, 污染来源主要是农田生产过程中施用的肥料(TN、TP), 城镇生活和农村生活中非集中处理和排放的生活垃圾、生活污水污染, 以及散养和集中养殖过程中未集中处理的畜禽粪便污染(TN、TP、NH4+-N和COD)等; 颗粒态面源污染物即通过附着在土壤颗粒体而实现迁移运动的污染元素(TN和TP), 其过程与水土流失密切相关.DPeRS模型核心算法详见文献[31].
1.4 面源污染潜在风险阈值确定本研究基于TN、TP、NH4+-N和COD的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限值(见表 1)和中国地表水资源量数据(数据来源为中国水资源公报), 假设点源和面源对水质的影响各占一半的前提下, 构建了面源污染潜在风险评估标准, 评估阈值详见表 2.具体计算公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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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限值1)/mg ·L-1 Table 1 Standard limit of surface water environmental quality/mg ·L-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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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面源污染潜在风险评估标准限值/kg ·km-2 Table 2 Standard value limit for potential risk assessment of diffuse pollution/kg ·km-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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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 CNPS是面源污染物浓度的潜在风险评估标准限值, kg ·km-2; Mtotal为水体污染物总量, kg; Atotal为我国国土的近似面积, 此处取值9 600 000 km2; Cstandard为水质指标浓度的标准限值, mg ·L-1; Qwater为地表水资源量, 亿m3, 此处取值25 911.74亿m3, 为2000~2015年中国地表水资源量的均值, 105为单位转换系数.
当TN、TP、NH4+-N和COD面源污染入河负荷小于等于Ⅱ级潜在风险阈值时, 定义为无风险; 当面源污染入河负荷大于Ⅱ级且小于等于Ⅲ级潜在风险阈值时, 定义为低风险; 当面源污染入河负荷大于Ⅲ级且小于等于Ⅳ级潜在风险阈值时, 定义为中风险; 当面源污染入河负荷大于Ⅳ级且小于等于Ⅴ级潜在风险阈值时, 定义为较高风险; 当面源污染入河负荷大于Ⅴ级潜在风险阈值时, 定义为高风险.
2 结果与讨论 2.1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物排放特征分析采用DPeRS模型对2016年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排放负荷进行空间估算, 结果表明:污染量上, 海河流域TN、TP、NH4+-N和COD面源污染排放负荷分别为429.2、25.7、288.3和1 017.0 kg ·km-2, 排放量分别为13.6万t、8 152.3 t、9.2万t和32.3万t; 空间分布上, 海河流域中部和南部地区面源污染排放负荷相对较高, 北部地区污染负荷较低, TN、TP和NH4+-N表现为北京市南部、天津市大部、河北段中南部、山西段北部、河南和山东段等地区面源污染较重, COD表现为北京和天津市的中南部、河北段南部和东部、河南段等区域的零散分布,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排放负荷的空间分布详见图 2.海河流域面源污染空间统计结果表明, 河南和山东段面源污染排放负荷均超过流域平均水平, 北京市和天津市除TP外, 其余3个指标面源污染排放负荷均超过流域平均水平; 河北段、山西段、河南段和山东段TN、TP和NH4+-N面源污染排放量相对较高, 北京市、天津市、河北段、河南段和山东段COD面源污染排放量较为突出, 海河流域各段面源污染排放量的统计信息见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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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排放负荷的空间分布 Fig. 2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diffuse discharge loads of Haihe River Bas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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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排放量统计 Table 3 Discharge of diffuse pollution in Haihe River Basin |
基于DPeRS模型估算结果, 分别对海河流域五大类型(农田径流型、农村生活型、畜禽养殖型、城镇生活型和水土流失型)面源污染量进行空间统计分析.结果表明:农田径流是海河流域氮磷型(TN、TP和NH4+-N)面源污染的首要污染源, 其中, 城镇生活是氮型(TN和NH4+-N)面源污染的次要污染类型, 畜禽养殖和城镇生活是TP的次要污染类型; 对于COD指标, 城镇生活是首要污染类型, 其次为畜禽养殖.海河流域不同类型面源污染排放情况详见表 4.由此可见, 控制海河流域的面源污染, 应从农业生产方面着手, 提高肥料利用率, 有效降低土壤养分盈余, 同时也需关注畜禽养殖和城镇生活引起的化学需氧量型面源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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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海河流域不同类型面源污染排放情况 Table 4 Discharge of different types of diffuse pollutants in Haihe River Basin |
2.2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物入河量估算
基于海河流域2016年各指标面源污染排放量, 结合当年该流域空间入河系数, 估算了海河流域各指标面源污染入河量.结果表明:海河流域TN、TP、NH4+-N和COD面源污染入河负荷分别为79.6、5.0、53.8和209 kg ·km-2, 入河量分别为2.5万t、1 597.2 t、1.7万t和6.6万t, 流域各段面源污染入河量特征与排放规律类似, 空间统计结果详见表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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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入河量统计 Table 5 Inflow of diffuse pollution in Haihe River Basin |
2.3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评估
基于海河流域2016年四指标(TN、TP、NH4+-N和COD)面源污染入河负荷空间分布结果, 根据各指标面源污染潜在风险评估标准限值(表 3), 评估了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结果表明:整体上,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高风险区主要分布在流域中部和南部区域, 其中, 氮型(TN和NH4+-N)面源污染高风险区域主要位于北京市中南部、天津市北部和中部、河北段中部和南部、山西段中北部、河南段和山东段等地区, 磷型(TP)面源污染在北京市和山西段的中部、河南段和山东段的部分区域、河北段的零星区域风险较高, 北京市和天津市的中南部、河北段的南部, 以及河南段等地区存在化学需氧量型(COD)面源污染高风险的零星分布, 海河流域各指标面源污染潜在风险空间分布见图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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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空间分布 Fig. 3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potential risk of diffuse pollution in Haihe River Basin |
对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的空间分布结果进行统计分析, 结果表明:对于TN指标, 海河流域有37.9%的区域存在面源污染风险, 且超过10%的区域面临较高及以上风险, 其中, 有24 610 km2区域处于高风险水平, 约占流域总面积的7.8%;对于TP指标, 海河流域有39.6%的区域存在面源污染风险, 且3.6%的区域面临较高及以上风险, 其中, 有6 076 km2区域处于高风险水平, 约占流域总面积的1.9%;对于NH4+-N指标, 海河流域有36.8%的区域存在面源污染风险, 且6.7%的区域面临较高及以上风险, 其中, 有13 752 km2区域处于高风险水平, 约占流域总面积的4.3%;对于COD指标, 海河流域有3.0%的区域存在面源污染风险, 且1.3%的区域面临较高及以上风险, 其中, 有2 770 km2区域处于高风险水平, 约占流域总面积的0.9%, 海河流域各指标面源污染潜在风险面积统计信息详见表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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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面积统计 Table 6 Statistics on potential risk area of diffuse pollution in Haihe River basin |
2.4 结果对比分析
面源污染模型是面源污染量化的最直接有效的途径, 模型评估方法多样, 所需数据繁杂, 利用模型进行模拟的过程中存在来自面源污染本身、模型结构和参数以及数据来源等方面的不确定性, 导致输出结果具有一定的差异[32].
朱梅等[15]利用输出系数法对2007年海河流域种植业面源污染负荷量进行估算, 得出海河流域地表径流型总氮和总磷流失量分别为51 966 t和7 976 t; 王道芸[33]将InVEST模型与GIS技术相结合, 采用修正的DNR模型对海河流域氮磷污染负荷进行定量估算, 2015年农田面源污染匹配模式产生的总氮和总磷输出量分别为3.49万t和0.81万t, 单位面积总氮和总磷输出量分别为2.41 kg ·hm-2和0.56 kg ·hm-2; DPeRS模型估算的2016年海河流域农田径流型总氮和总磷排放量分别为12.7万t和0.7万t, 排放负荷分别为399.1 kg ·km-2和20.7 kg ·km-2; 对比发现, 除了总氮排放量在数量级上有所差异, 其他指标数值在数量级上均是一致的, 这与模型方法、数据源、模拟时间等因素有关.
此外, 朱梅等[17]采用输出系数法核算的2007年海河流域畜禽养殖COD排放量为36万t, DPeRS模型估算的2016年海河流域畜禽养殖型COD排放量为12.7万t, 研究结果在数量级上是一致的.
在面源污染风险评估方面, 孔佩儒等[20]采用最小累积阻力模型识别了海河流域面源污染风险格局, 表明海河流域有超过40%的区域面临高风险, 表现为中南部平原地区以及山区河谷地带的集中分布, 与本文评估的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空间分布大体一致.
3 结论(1) 基于DPeRS模型的面源污染模拟结果表明, 2016年海河流域TN、TP、NH4+-N和COD面源污染排放负荷分别为429.2、25.7、288.3和1 017.0 kg ·km-2, 排放量分别为13.6万t、8 152.3 t、9.2万t和32.3万t, 入河量分别为2.5万t、1 597.2 t、1.7万t和6.6万t; 海河流域氮磷面源污染主要来自农田径流; 对于COD指标, 城镇生活是首要污染类型, 其次为畜禽养殖.
(2) 面源污染排放负荷的空间分布特征表明, 海河流域中部和南部地区面源污染排放负荷较为突出, 其中, TN、TP和NH4+-N具体表现为北京市南部、天津市大部、河北段中南部、山西段北部、河南和山东段等区域面源污染排放负荷较为突出, COD表现为北京市和天津市的中南部、河北段南部和东部、河南段等区域的零散分布, 此外, 河北段面源污染物排放量及入河量最为突出.
(3) 面源污染潜在风险空间分布结果表明, 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潜在风险较高的地区主要分布在流域中部和南部区域, 其空间分布与海河流域面源污染排放负荷的空间分布类似, 氮磷型面源污染高风险区域相对较为集中, 化学需氧量型则较为零散; 海河流域有36%以上的区域存在氮磷型面源污染风险, 有2.94%的区域存在化学需氧量型面源污染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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