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Vol. 40
2. 上海海洋大学水产种质资源发掘与利用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上海 201306;
3. 上海海洋大学水产科学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 上海 201306;
4. 暨南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 广州 510632;
5. 同济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 上海 200092
, ZHANG Wei1,2,3
, YANG Li1,2,3 , XU Yu-ping4 , ZHAO Feng-bin5 , WANG Li-qing1,2,3
2. Key Laboratory of Exploration and Utilization of Aquatic Genetic Resources, Ministry of Education,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 Shanghai 201306, China;
3. National Demonstration Center for Experimental Fisheries Science Education,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 Shanghai 201306, China;
4. College of Lif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2, China;
5. Colleg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Tongj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92, China
浮游植物是水域生态系统中的初级生产者[1], 是生物地球化学循环的基础环节[2], 除了能对水生态系统的稳定起重要的调节作用外, 还能对水环境的变化做出最直接的响应[3], 因而常被用作评价湖泊生态状态的重要指标[4].在不同类型的湖泊中, 影响浮游植物群落变化的主导因子各不相同[5~9]. Habib等[5]研究苏格兰高地南部Lomond湖表明, 该湖浮游植物群落主要受水温、溶解氧、透明度和高锰酸盐指数的影响; Flores等[6]对意大利南部地中海气候的浅水湖泊Arancio湖的研究表明, 电导率对浮游植物的影响最大; Arhonditisis等[7]研究了温带地区的华盛顿湖, 发现透明度、总磷和捕食压力对浮游植物的影响最大.国内学者对长江流域的湖泊研究发现, 水体氮、磷浓度波动、温度升高及透明度的变化等均可能造成蓝藻和硅藻水华的暴发[8, 9]; 还有研究表明, 沉水植物可通过竞争营养盐、释放化感物质、为浮游动物提供庇护所等方式抑制藻类生长, 使水体藻密度降低, 并改变浮游植物群落结构[10~12].
很多研究针对整个湖泊水环境因子对浮游植物群落变化的影响进行了报道[13~15], 但由于不同湖区的湖岸形态、水下地形和风力扰动强度不同, 水生植被分布范围不同, 以及人为干扰程度的不同, 湖泊不同区域的生境常常呈现一定的空间异质性[16~19].已有一些研究表明, 湖泊中不同湖区的生境异质性是引起浮游植物群落结构差异性的重要原因, 如叶琳琳等[20]的研究发现, 太湖夏季不同湖区之间浮游植物群落不同, 大部分湖区水草较少, 为“藻型水体”, 而在贡湖湾、东太湖等湖区沉水植物较多, 水体中藻类丰度和种类都与梅梁湾差别较大; 孙祥等[21]对天目湖的研究也表明, 河流区、过渡区、湖泊区因营养盐条件、水温、水体流速、湖面宽度、固体颗粒物(底泥沙、颗粒态磷等)悬浮程度不同, 导致浮游植物总生物量存在明显的空间分布异质性.另外, 生态浮床或人工围隔的建立对浮游植物群落结构及其生物多样性也有一定的影响[22, 23].尽管国内学者在湖泊生境异质性与浮游植物群落关系方面已开展了一些研究, 但这些研究多集中于平原地区水体或长江中下游水体, 而有关高原湖泊的研究还鲜见报道.
异龙湖(东经102°28′~102°38′, 北纬23°28′~23°42′)是云南省第九大湖泊, 平均海拔1 407.11 m, 为典型的高原浅水湖泊.近年来, 因降雨量变化、人为干扰等因素, 逐渐演变为重度富营养化湖泊[24~27].由于气候因素和人为不合理的农业灌溉, 导致该湖水位不断下降, 东西区分界逐渐明显; 西区沉水植物茂盛(略呈沼泽化), 呈“草型湖区”, 东区沉水植物分布较少, 藻类密度高, 呈“藻型湖区”[28].
本文于2013年8月至2014年7月对异龙湖东区和西区, 以及东区南部的人工围隔沉水植物修复示范区展开研究, 对3个湖区的水环境因子和浮游植物进行逐月调查, 分析不同湖区浮游植物群落差异和原因, 通过了解不同湖区生态系统特征, 以期为异龙湖水环境保护和生态修复提供基础资料.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概况异龙湖湖面面积约31 km2, 流域面积约360 km2[29].东西区分界明显, 西区平均水深102 cm, 沉水植物覆盖率约60%, 主要有小茨藻(Najas minor)、黄花狸藻(Utricularia aurea)、篦齿眼子菜(Potamogeton pectinatus)等, 东区年平均水深208 cm, 沉水植被覆盖率约为15%, 主要为狐尾藻(Myriophyllum verticillatum)和少量眼子菜(Potamogeton spp.)[28]; 2013年6月起, 开始在东区的南部浅水区建设沉水植被修复示范区, 面积为3.7 hm2, 平均水深140 cm, 主要种植物种为：刺苦草(Vallisneria spinulosa)、海菜花(Ottelia acuminata var. acuminate)、轮叶黑藻(Hydrilla verticillata)等.本研究根据现有条件, 将异龙湖分为3个湖区展开调查.具体采样点设置如图 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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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异龙湖采样点示意 Fig. 1 Sampling sites in Yilong Lake |
2013年8月至2014年7月, 逐月对异龙湖西区(St1、St2)、东区(St3~St8)和示范区(St9、St10)进行样品采集.用5 L有机玻璃采水器采集0.5 m和1 m的水样, 并进行混匀, 用于浮游植物样品分析和水质指标测定.
浮游植物分析：取1 L混合水样用15‰鲁哥氏碘液和4%福尔马林溶液现场固定, 在实验室内经48 h沉淀, 浓缩至50 mL, 将浓缩后的样品摇匀, 取0.1 mL于帕默尔计数框内, 在400倍光学显微镜下鉴定, 具体处理和鉴定方法参照文献[30, 31].
水质参数：透明度(SD)采用塞氏盘现场测定; 溶解氧(DO)、电导率(EC)和pH值采用YSI多参数水质分析仪现场测定; 取500 mL混合水样, 4 h内带回实验室, 进行总氮(TN)、总磷(TP)、氨氮(NH4+-N)、高锰酸盐指数、五日生化需氧量(BOD5)和浊度(Turb.)等指标的测定, 具体测定参考国家标准方法[32].
1.3 数据统计与分析浮游植物群落与环境因子的关系运用CANOCO 4.5软件进行分析, 首先使用去趋势对应分析(DCA)对浮游植物群落数据进行检验, 以选择合适的排序和分析方法, 本文根据检验结果(排序轴最大为1.33 < 3)选用冗余分析(RDA), 并进行蒙特卡洛置换检验, 逐步筛选出对浮游植物群落特征具有显著性影响的环境因子进行分析; 采用R 3.2.5中的vegan包进行主坐标分析(PCoA), 对3个湖区间浮游植物群落结构相似性及差异性比较; 其它图表在Origin 9.0和Excel 2007中完成.
2 结果与分析 2.1 水环境因子2013年8月至2014年7月异龙湖3个湖区的TN、TP、NH4+-N、BOD5、Turb.和EC均表现为东区>西区≥示范区(图 2), 西区和示范区的TN、TP、NH4+-N、BOD5、SD、Turb.和EC等水质指标无显著差异(P>0.05), 但与东区有显著地差异性(P < 0.05), 且东区TN、TP、NH4+-N、BOD5、Turb.和EC等指标测定值在全年水平上普遍高于西区和示范区, 3个湖区间高锰酸盐指数未见明显区别.此外, 3个湖区环境因子呈现出一定的季节变化, TN和TP在夏季最高, 冬季最低; NH4+-N和Turb.表现为夏季和春季较高, 秋季和冬季较低的趋势; DO和SD的季节变化趋势与NH4+-N相反; SD和DO在冬季较高, pH值为示范区最高.根据GB 3838-2002, 3个湖区TN、TP等指标在多个月份均超过Ⅴ类标准, 湖区整体呈富营养化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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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3个湖区水质参数月变化 Fig. 2 Monthly variation of water quality parameters in three lake regions |
3个湖区共鉴定出浮游植物8门211种(表 1), 绿藻、硅藻、蓝藻和裸藻这4个门类占比重较大, 西区和示范区相同种类多, 而与东区所存在的种类有显著差异(P < 0.05).西区共8门152种, 绿藻门最多, 占总数量的46.71%, 其次为硅藻门和蓝藻门, 分别占比19.74%和17.11%.东区共7门161种, 绿藻门占总数量的50.31%, 其次为硅藻门和蓝藻门, 分别占比18.01%和16.77%.示范区共7门139种, 绿藻门占总数量的42.45%, 蓝藻门和硅藻门分别占比22.30%和21.58%.对于3个湖区而言, 共有22种仅在西区出现, 25种仅在东区出现, 23种仅在示范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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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3个湖区浮游植物种类组成 Table 1 Monthly variation of water quality factors in three lake regions |
2.2.2 浮游植物密度
3个湖区浮游植物相对丰度均显示出蓝藻门占绝对优势(图 3), 但也存在明显的差别.西区蓝藻门密度占比79.48%, 硅藻门占比8.28%, 绿藻门占比5.99%, 其余几个门类共占比6.25%;绿藻门在夏季(2013年9月)占比较大, 而金藻门在冬季(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占比较大.东区多样性较低, 蓝藻门全年占优, 密度占比94.88%, 绿藻门占比1.83%, 硅藻门占比1.57%, 其余几个门类共占比1.72%;且绿藻门和裸藻门仅在2013年9月占有一定的比重, 其余月份均为蓝藻门最高.示范区蓝藻门密度占比87.50%, 绿藻门占比6.71%, 裸藻门占比2.72%, 其余几个门类共占比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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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3个湖区浮游植物相对细胞丰度月变化 Fig. 3 Monthly variation of phytoplankton relative abundance in three lake regions |
通过PCoA进行浮游植物群落β多样性比较, PCoA1(44.57%)和PCoA2(14.55%)代表能最大区分3个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特征的第一和第二主坐标轴, 仅这两轴形成的第一个平面即解释3个湖区所有差异的59.12%, 说明PCoA能够较好地反映3个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的β多样性(图 4).降维后西区(A)中心坐标为(0.31, 0.11), 示范区(C)中心坐标为(0.30, 0.03), 东区(B)中心坐标为(-0.25, -0.01), A与C湖区距离较近, 而与B相距较远, 通过ANOVA对各组浮游植物群落的Jaccard排序距离分析发现, 西区和示范区群落特征较为相似, 两者与东区具有极显著的差异(P < 0.01), 见图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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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3个不同湖区浮游植物群落β多样性PCoA分析 Fig. 4 Principal Coordinate Analysis of phytoplankton community β diversity in three lake regions |
3个湖区浮游植物优势种主要集中在蓝藻门、绿藻门和硅藻门这3个门类(表 2).其中西区共8种, 细小平裂藻(Merismopedia tenuissima)优势度最高为0.19;东区共7种, 拉氏拟柱孢藻(Cylindrospermopsis raciborskii)和湖生伪鱼腥藻(Pseudanabaena limntica)优势度最高, 分别为0.24和0.21;示范区共6种, 细小平裂藻和拟项圈藻(Anabaenopsis sp.)优势度最高, 分别为0.15和0.10.短线脆杆藻(Fragilaria brevistriata)、具缘微囊藻(Mcrocystis marglnata)、水华微囊藻(M. flos-aquae)和微小四角藻(Tetraedron minimum)仅在西区占一定优势, 螺旋鞘丝藻(Lyngbya contorta)和细鞘丝藻(Leptolyngbya sp.)仅在东区占优势, 拟项圈藻和普通小球藻(Chlorella vulgaris)仅在示范区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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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3个湖区浮游植物优势种及优势度 Table 2 Dominant species and dominance index of phytoplankton in three lake regions |
3个湖区浮游植物优势种密度月变化如图 5, 在2013年8月, 西区具缘微囊藻、水华微囊藻、史氏棒胶藻(Dactylococcopsis acicularis)、短线脆杆藻和细小平裂藻平均密度远高于其他两区, 分别为6.35×107、6.21×107、22.15×107、6.58×107和17.47×107 cells·L-1; 东区多个月份的细小平裂藻、优美平裂藻、螺旋鞘丝藻、细鞘丝藻和湖生伪鱼腥藻的密度远高于其他两区, 并且在东区全年变幅较大, 春季和夏季的密度普遍高于秋季和冬季; 示范区各优势种的密度仅在2013年的8月和9月较高, 其他月份较低.综合而言, 东区浮游植物平均密度普遍高于西区和示范区, 且多呈现出夏季或秋季较高, 冬季较低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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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3个湖区浮游植物优势种丰度的月变化 Fig. 5 Monthly abundance variation of dominant phytoplankton species in three lake regions |
利用蒙特卡洛置换检验对环境因子进行筛选, 最终确定TN、TP、NH4+-N、SD、BOD5、Turb.、EC和pH等8个因子进行RDA分析, 排序轴1和轴2对生物变量的解释量为38.6%, 表明运用RDA能够较好地反映整个浮游植物群落与环境因子的关系(图 6).与轴1相关性较强的环境因子有BOD5、NH4+-N和pH, 相关系数分别为0.505 7、-0.484 5和-0.325 1, 与轴2相关性较强的环境因子有TN和TP, 相关系数分别为0.060 9和-0.042 7.东区浮游植物群落与TN、TP、Turb.、EC、BOD5、NH4+-N和pH呈现正相关, 与SD和NH4+-N呈负相关; 西区浮游植物群落与TN、TP、SD和pH呈正相关, 与BOD5和NH4+-N呈负相关; 示范区与西区排序特征更相近(图 6).总体而言, TN、TP、BOD5和SD是影响异龙湖浮游植物群落变化的主要环境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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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 浮游植物群落与环境因子RDA分析 Fig. 6 Redundancy analysis of phytoplankton community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
对异龙湖3个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相似性及差异性进行PCoA分析表明(图 4), 西区和示范区浮游植物群落结构表征较为相似(P>0.05), 但与东区有极显著差异(P < 0.01), 且由图 3和图 5也可看出, 在不同时期或不同季节条件下3个湖区出现的浮游植物优势门类及种类不同, 夏季水温较高有利于蓝藻等类群生物量增加[20], 耐受弱光和低温条件的硅藻在冬季可成为优势种[33].综合而言, 3个湖区浮游植物种类均以易暴发水华的蓝藻[11]和喜富营养化水体的绿藻物种[34, 35]占主导地位(表 1和表 2), 说明3个湖区整体呈富营养化状态, 但不同湖区代表性物种不同, 说明这3个湖区的富营养化程度并不同.水质分析表明, 西区和示范区氮磷等营养盐条件也较为相似, 而与东区差异显著(P < 0.05); BOD5和透明度也与东区不同(P < 0.05), 表明异龙湖不同湖区存在生境条件空间异质性(图 2).陈洋等[36]和沈爱春等[37]对太湖不同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结构特征与环境因子的关系研究也表明, 不同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结构特征不同, 且影响浮游植物群落演替的主导环境因子也不同.
生境异质性会造成浮游植物群落特征和空间分布格局的变化, 而浮游植物种类和数量也在很大程度上响应水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的状态[38].已有研究表明, 氮磷营养盐、温度、光照、DO和SD等是影响浮游植物群落分布的重要因素[39~41], 本文通过对水质因子和浮游植物群落RDA分析也验证了前人的部分结果.分析表明TN、TP、BOD5和SD是影响异龙湖3个湖区浮游植物群落差异的主导因子, EC、Turb.、NH4+-N和pH对浮游植物群落特征也有一定的影响(图 6).西区浮游植物密度低于东区, 但多样性高于东区, 可能是由于水体SD较高, 湖区面积较小, 受湖泊水动力和气象条件的影响较小, 水生植被覆盖率高(约60%)[28], 部分氮磷等营养盐被水生植物吸收或存储, 与藻类的生长形成营养物质的竞争关系; 李灵慧等[10]和路娜等[42]对东太湖和巢湖的研究也证明了这一结果.由图 2和图 5可看出, 西区的优势蓝藻类群微囊藻的密度与TN和TP呈正相关, 而与SD呈现负相关, 由于蓝藻门在适宜氮磷比、透明度及适宜温度的条件下可分泌他感物质[43], 改变周围pH及Turb., 抑制了其他藻类的生长[14, 44], 使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结构发生改变.东区浮游植物密度相对较高, 但群落特征单一, 蓝藻全年占优, 而此湖区Turb.和BOD5较高, SD较低, TN年平均为3.75 mg·L-1, TP年平均为0.09 mg·L-1, 使喜富营养化水体的拉氏拟柱孢藻和湖生伪鱼腥藻占优势, 并且抑制了其它门类浮游植物的生长.有研究表明, 许多蓝藻种类能够适应低光、高温等恶劣生境, 从而易在生态演替中成为优势种[45, 46].在调查初期, 示范区正进行水生植被刺苦草、海菜花的恢复与重建, 覆盖面积约3.7 hm2 [28], 底质扰动导致此区初始SD较低(2013年9月仅68 cm), TN、TP和Turb.较高(图 2), 优势类群主要是拟项圈藻和普通小球藻.后期水环境逐渐恢复稳定, 水质条件逐渐优于东湖区, 且浮游植物群落特征也趋于不同.另外, 有研究表明沉水植物除可吸收水体营养盐外, 还可释放出能抑制藻类生长的化感物质, 造成某些类群藻类密度降低, 从而影响浮游植物群落结构[47, 48].因此, 异龙湖的3个湖区间水质参数及浮游植物群落特征的差异性, 也可能与不同湖区中水生植物的种类、丰度和覆盖度有关.
4 结论(1) 调查期间, 异龙湖共鉴定出浮游植物8门211种, 其中西区152种, 东区161种, 示范区139种; 3个湖区均以绿藻门种类数最多, 蓝藻门密度最高, 但代表性物种并不相同.
(2) 西区和沉水植物修复示范区的浮游植物群落β多样性无显著差异(P>0.05), 而与东区有极显著差异(P < 0.01).
(3) 3个湖区水体总体呈现富营养化状态, 但东区水质状况劣于西区和示范区.
(4) 多元统计分析表明, 水环境因子TN、TP、BOD5和SD是影响异龙湖3个湖区浮游植物群落特征差异的主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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