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类活动不断加强,硫化物、 氮氧化合物等污染物的排放不仅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1,2],而且其产生的H2SO4和HNO3参与到岩溶作用中,对岩溶地区的碳循环造成干扰[3]. 对水化学性质及溶解无机碳同位素(δ13 CDIC)的分析已经成为准确估算岩溶碳汇效应的有利方法[4]. H2CO3溶蚀碳酸盐岩,[Ca2++Mg2+]mol/[HCO3-]mol(即Ca2++Mg2+与HCO3-的摩尔比)为0.5,而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Ca2++Mg2+]mol/[HCO3-]mol为1,通过测试水化学性质就可以计算出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溶蚀的贡献量. 如Etchanchu等[5]和Semhi等[6]通过对水化学性质进行分析,估算了氮肥产生的HNO3对碳酸盐岩溶解的贡献为30%和12%~26%. 由于各个碳源占总碳的比例以及δ13C不同,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会导致水中δ13 CDIC发生变化,所以δ13 CDIC的变化也可以证明HNO3与H2SO4对岩溶作用的影响[7, 8, 9]并示踪碳的运移[10].
许多研究结果表明土下溶蚀速率与土壤CO2浓度变化趋势一致[11, 12, 13],而土壤CO2的产生又与土壤温度[14, 15, 16, 17]和土壤湿度[18, 19, 20]有关,所以温度和降水可通过土壤温湿度影响岩溶作用. 水动力条件同土壤CO2一样,也是控制岩溶作用的关键因子. 在西南亚热带气候背景下,降水对土下溶蚀速率的贡献甚至要比气温更为重要,尤其是在旱季,土壤持水能力与土壤的供水强度是决定溶蚀能力的关键因素[21]. 前期通过对重庆市南川区3个岩溶泉水化学性质进行对比分析,发现了旱季不同植被类型下的岩溶碳汇效应存在差异[22],而雨季气温和降水条件发生了较大变化,岩溶碳汇也可能随之出现差异. 因此本研究在雨季继续监测3个岩溶泉的水化学性质并对δ13 CDIC进行分析,探讨不同条件下岩溶泉水化学性质及δ13 CDIC的影响因素,以期为更好地运用水化学及δ13 CDIC方法评估岩溶碳汇效应提供理论依据.
1 研究区概况柏树湾泉、 兰花沟泉、 后沟泉均位于重庆市南川区(图 1),该区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年均温为16.6℃,年降水量为1 185 mm. 受季风气候影响,温度及降水量在不同季节变化明显. 柏树湾泉点出露地层为下三叠统嘉陵江组灰岩(T1j)、 白云质灰岩、 角砾状灰岩; 兰花沟泉点为下三叠统嘉陵江组灰岩(T1j)、 白云质灰岩; 后沟泉点为下三叠统嘉陵江组白云质灰岩(T1j). 其中柏树湾泉域由于近几十年没有受到人类活动的干预,上覆植被发育良好,主要为马尾松林. 受亚热带气候和出露地层的控制,其上覆土壤为黄壤,自下而上具有基岩-溶滤层-黄色黏土层. 兰花沟和后沟泉域的土壤为矿子黄泥,成土母质多以轻度或强度的化学风化物为主,并且受人类活动影响土壤中含有大量富含硫的煤铁残渣. 2个泉域土地利用类型主要为农业用地,在本研究期间,后沟泉域的农作物主要为玉米,而兰花沟泉域的农作物一部分为玉米,另一部分为金银花.
![]() |
图 1 研究区概况示意
Fig. 1 Location of the study site
|
同旱季的取样与监测工作一样,在2014年6月至2014年10月,每月取一次水样并在现场测试水温、 pH值、 电导率以及HCO3-浓度,但雨季增加了泉水δ13 CDIC的样品采集以及气象数据的收集工作. 用于测试阳离子浓度的水样用50 mL聚乙烯塑料瓶采集,并加入1 ∶1优级纯HNO3酸化至pH<2,以防止阳离子附着在瓶壁上. 用500 mL聚乙烯塑料瓶收集泉水测试阴离子浓度. 阳离子浓度的测试工作在西南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地球化学与同位素实验室完成,使用仪器为美国Perkin-Elmer公司生产的Optima-2100DV电感耦合等离子发射光谱仪(ICP-OES),测量相对误差<5%. 阴离子浓度测试在西南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水化学分析室和有机污染分析室进行. 使用的仪器为日本岛津公司生产的UV2450紫外分光光度计,检测精度优于0.01mg ·L-1. 水温、 电导率、 pH值采用德国WTW公司生产的Multi350i测定,精度分别为0.1℃、 1 μS ·cm-1和0.01. HCO3-浓度用德国产Merck碱度计测定,精度为0.1 mmol ·L-1. 用10 mL棕色玻璃瓶装满泉水样品,并在现场滴入2滴饱和HgCl2以避免微生物对其产生干扰,带回实验室后保存在4℃的冰箱中,用于测试δ13 CDIC. 用连有Gas Bench Ⅱ装置的Delta Ⅴ IRMS分析水样碳同位素,计算结果以V-PDB为标准,绝对误差<0.2‰,其测试工作在西南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地球化学与同位素实验室进行. 除缺少2014年6月30日、 2014年7月1日、 2014年7月14日以及2014年10月1日的气温和降水数据外,其它日期的气象根据中国气象网(http://www.weather.com.cn/)每天发布的整点天气实况进行统计.
3 结果与讨论 3.1 水化学性质雨季3个岩溶泉泉水中Ca2++Mg2+浓度在7月突然降低,达到雨季最低值[图 2(a)],而NO3-+SO42-浓度和HCO3-浓度并没有出现此现象[图 2(b)、 图 2(c)]. 并且与旱季相比,3个岩溶泉在雨季的Ca2++Mg2+浓度升高. 柏树湾泉Ca2++Mg2+浓度平均值从旱季的3.28 mmol ·L-1升高至3.88 mmol ·L-1; 兰花沟泉从3.74 mmol ·L-1升高至4.31 mmol ·L-1; 后沟泉从3.48 mmol ·L-1升高至4.28 mmol ·L-1. 同Ca2++Mg2+浓度变化相似,3个岩溶泉的n[Ca2++Mg2+]/n[HCO3-]表现为:7月n[Ca2++Mg2+]/n[HCO3-]小于雨季其它月份[图 2(d)]; 雨季n[Ca2++Mg2+]/n[HCO3-]大于旱季. 雨季柏树湾泉n[Ca2++Mg2+]/n[HCO3-]的平均值从0.57增加到0.7; 兰花沟泉从0.89增加到1.04; 后沟泉从0.97升高到1.25. 在对比旱季柏树湾泉域、 兰花沟泉域及后沟泉域岩溶碳汇差异时,n[Ca2++Mg2+]/n[HCO3-]被认为是反映不同酸对碳酸盐岩溶蚀量及CO2消耗量的重要指标[22]. 雨季3个岩溶泉域CO2消耗量小于旱季,柏树湾泉CO2消耗量的平均值从旱季的2.46 mmol ·L-1下降到1.66 mmol ·L-1; 兰花沟泉从0.44 mmol ·L-1下降到-0.15 mmol ·L-1; 后沟泉从0.12 mmol ·L-1下降到-0.86 mmol ·L-1.
![]() |
图 2 雨季水化学性质变化
Fig. 2 Change of hydrochemistry in rainy season
|
岩溶泉水中的Ca2+与Mg2+主要来源于碳酸盐岩的溶蚀,雨季Ca2++Mg2+浓度升高反映了岩溶作用的增强,而CO2消耗量减少则说明H2CO3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减少. 并且n[Ca2++Mg2+]/n[HCO3-]升高,说明岩溶作用增强主要是由于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增加造成的. 之前的研究已经证明NO3-主要来源于N肥硝化作用产生的HNO3,而研究区内的煤铁残渣以及大气中硫化物氧化后形成H2SO4则是泉水SO42-的主要来源[23,24]. 雨季柏树湾泉、 兰花沟泉和后沟泉NO3-+SO42-浓度的平均值分别为0.59、 1.7和2.14 mmol ·L-1,旱季为0.61、 1.9和2.14 mmol ·L-1. 雨季的NO3-+SO42-浓度与旱季相比并没有发生明显变化,但其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却大于旱季. NO3-+SO42-的浓度并不能代表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这是因为HNO3与H2SO4产生的H+既可以溶蚀碳酸盐岩,也可以与HCO3-结合产生脱水作用[25],而二者的比例可能与水动力条件有关.
3.2 水动力对岩溶作用的影响土壤CO2与水动力条件被认为是影响岩溶作用的两个关键因子,并且在不同的条件下二者对岩溶作用的影响会发生改变[26,27]. 土壤温湿度增加促进植物根部呼吸作用增强并提高微生物活性[28],从而导致土壤CO2浓度增加及岩溶作用增强. 受季风气候影响,雨季3个岩溶泉域的温度及降水量要高于旱季,但是参与到岩溶作用中的土壤CO2量却小于旱季. 这说明水动力条件对3个岩溶泉水化学性质的影响可能要大于土壤CO2.
降水不仅可以通过土壤湿度改变土壤CO2浓度,其水动力条件的变化更能直接导致不同酸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发生变化. 降水下渗速度快,水岩接触时间变短,会导致H2CO3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降低. 而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受水岩接触时间的影响可能较小,因为HNO3与H2SO4属于强酸,其溶解碳酸盐岩的能力远远大于H2CO3,如浓度为0.05 mol ·L-1的H2SO4在18℃时电离度比同浓度的H2CO3水高19倍,并且二者对碳酸盐岩溶蚀的差异性还会因升温或加压表现得更加突出[29]. 7月降水量减少(图 3),降水下渗速度减缓使更多的土壤CO2溶于下渗水,并且水岩接触时间增加,因此H2CO3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也随之增加. 同时,降水下渗速率减缓也使得HNO3与H2SO4中更多的H+在土壤中与HCO3-结合,从而导致HNO3与H2SO4溶蚀的碳酸盐岩量减少.
![]() |
图 3 气温与降水量
Fig. 3 Temperature and precipitation
|
另外,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产生的CO2可溶于水并再次对碳酸盐岩进行溶蚀,其叠加溶蚀效应会增强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能力[29]. 7月降水量减少导致土壤水分减少,土壤CO2的扩散率增加,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形成的CO2更容易以气体的形式脱离水体,叠加效应减弱,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的量也随之减少. 因此3个岩溶泉泉水在7月的n[Ca2++Mg2+]/n[HCO3-]小于雨季其它月份. 同理,雨季与旱季相比,雨季降水量增加一方面导致水岩接触时间缩短,H2CO3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减少; 另一方面导致土壤水分增加,土壤CO2扩散率降低,HNO3与H2SO4溶蚀碳酸盐岩后形成的CO2又返回到岩溶作用中,叠加效应增强,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增加,所以雨季的n[Ca2++Mg2+]/n[HCO3-]大于旱季.
3.3 δ13 CDIC变化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同水化学性质一样,泉水的δ13 CDIC也是证明HNO3与H2SO4参与岩溶作用的重要指标. 雨季3个岩溶泉泉水的δ13 CDIC为:柏树湾泉最为偏负,后沟泉最为偏正,兰花沟泉介于二者之间(图 4). 开放岩溶动力系统中,在只有H2CO3参与到岩溶作用的情况下,岩溶泉水或地下水的δ13 CDIC主要受控于土壤CO2或大气CO2. 在覆盖型岩溶区,土壤CO2对δ13 CDIC的影响远远大于大气,而土壤CO2的δ13 CDIC与上覆植被的类型有关. C3植物和C4植物分别遵循Calvin循环和Hatch-Slack循环,其δ13C的平均值分别为-27‰和-13‰[30],因此C3植物下土壤CO2的δ13 CDIC要偏负于C4植物. 柏树湾泉域上覆植被为C3植物(马尾松林),而兰花沟泉域和后沟泉域种植玉米导致C4植物所占比例增加,植被类型的不同可能会导致柏树湾泉δ13 CDIC最为偏负,后沟泉最为偏正. 但在研究期间3个岩溶泉的上覆植被并未发生变化,泉水δ13 CDIC却都出现了逐渐偏负的趋势,这说明除土壤CO2外,还存在其它因素可以影响岩溶泉水的δ13 CDIC.
![]() |
图 4 雨季岩溶泉水δ13 CDIC
Fig. 4 δ13 CDIC of the springs in rainy season
|
柏树湾泉域上覆植被在近20年变化不大且主要以马尾松林为主,土壤CO2的δ13C应为-27‰左右. 但有机质氧化以及植物根部呼吸会造成土壤CO2偏正4.4‰[31],而且土壤CO2溶于下渗水并与碳酸盐岩反应会导致碳同位素发生9‰的分馏,柏树湾泉的δ13 CDIC应为-14‰左右[3,32],然而柏树湾泉的δ13 CDIC却偏正于其理论值(图 4). HNO3与H2SO4参与岩溶作用,其产生的HCO3-全部来自于碳酸盐岩,从而导致泉水δ13 CDIC趋向于碳酸盐岩的δ13 C值[8]. 而碳酸盐岩的δ13C通常为-3‰~2‰[33],所以岩溶泉水受到HNO3与H2SO4影响后,其δ13 CDIC偏正. 李军等[34]在研究长江及其支流水化学和δ13 CDIC时就发现,H2SO4溶解碳酸盐岩一方面导致DIC含量增加,另一方面也导致河水δ13 CDIC升高,DIC含量与δ13 CDIC呈现明显的正相关性. 3个岩溶泉泉水的δ13 CDIC与NO3-+SO42-浓度、 n[Ca2++Mg2+]/n[HCO3-]均呈现出正相关性[图 5(a)、 图 5(b)],说明HNO3与H2SO4参与岩溶作用导致了泉水δ13 CDIC偏正,但是δ13 CDIC与n[Ca2++Mg2+]/n[HCO3-]之间的相关系数要小于δ13 CDIC与NO3-+SO42-浓度之间的相关系数. HCO3-浓度与NO3-+SO42-浓度之间呈现出了很好的负相关性[图 5(c)],则说明HNO3与H2SO4增加不但没有导致3个岩溶泉泉水的DIC含量增加(偏碱性条件下DIC的主要形式为HCO3-[35]),反而使DIC含量的减少. 而且在7月,3个岩溶泉的n[Ca2++Mg2+]/n[HCO3-]最低,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贡献量最小,但其δ13 CDIC并没有偏负于其它月份,这说明HNO3与H2SO4对岩溶泉水δ13 CDIC的影响并不完全是因其对碳酸盐岩溶蚀量的贡献发生改变所致. Fonyuy等[36]通过室内实验发现,在H2SO4含量较高的污水中,水中DIC含量会随时间逐渐降低,δ13 CDIC逐渐偏正; 而在未污染的水体中并未发现此现象. 这是由于HNO3与H2SO4产生的H+与HCO3-结合,导致HCO3-发生脱水作用,从而导致水中DIC以CO2的形式损失掉,此过程伴随着碳同位素的分馏并最终导致δ13 CDIC偏正[37]. 如3.2节中所述,3个岩溶泉可能存在HCO3-脱水现象,兰花沟泉和后沟泉在雨季CO2消耗量为负值,以及HCO3-浓度与NO3-+SO42-浓度之间表现出了很好的负相关性证明了这一观点. 而δ13 CDIC与HCO3-浓度呈现出负相关性则说明HNO3与H2SO4对HCO3-产生的脱水作用也是导致泉水δ13 CDIC偏正的重要因素[图 5(d)]. 在7月,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降低,碳酸盐岩对泉水δ13 CDIC的影响减弱,但更多的H+在下渗过程中使HCO3-发生脱水作用,从而导致水中重碳富集,两种作用相互抵消,所以7月泉水的δ13 CDIC并没有偏负于雨季其它月份.
![]() |
图 5 相关性分析
Fig. 5 Correlation analysis
|
(1)雨季Ca2++Mg2+浓度升高而CO2的消耗量减少,说明岩溶作用增强主要是受HNO3与H2SO4影响. 但岩溶系统中HNO3与H2SO4的浓度并没有增加,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发生变化是因水动力条件发生改变所致. 在降水量增加的情况下,HNO3与H2SO4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增加,而H2CO3对碳酸盐岩的溶蚀量减少. 水动力条件对岩溶作用的影响要大于土壤CO2浓度对岩溶作用的影响.
(2)HNO3与H2SO4不仅通过溶蚀碳酸盐岩直接降低岩溶碳汇效应,其释放的H+还会导致HCO3-产生脱水作用,影响碳在各个圈层中的运移. 3个岩溶泉泉水的δ13 CDIC与NO3-+SO42-浓度呈现正相关性,而与HCO3-浓度呈现负相关性,说明泉水中δ13 CDIC同时受到这两种作用的共同影响.
[1] | 李正泉 马浩, 毛裕定. 临安本底站酸雨长期观测特征分析[J]. 环境科学, 2014, 35 (2): 481-489. |
[2] | Jiang Y J. The contribution of human activities to dissolved inorganic carbon fluxes in a karst underground river system: Evidence from major elements and δ13CDIC in Nandong, Southwest China[J]. Journal of Contaminant Hydrology, 2013, 152: 1-11. |
[3] | 刘文, 蒲俊兵, 于奭, 等. 广西五里峡水库夏季溶解无机碳行为的初步研究[J]. 环境科学, 2014, 35 (8): 2959-2966. |
[4] | Etchanchu D, Probst J L. Evolution of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the Garonne River water during the period 1971-1984[J]. Hydrological Sciences Journal, 1988, 33 (3): 243-256. |
[5] | Semhi K, Amiotte Suchet P, Clauer N, et al. Impact of nitrogen fertilizers on the natural weathering-erosion processes and fluvial transport in the Garonne basin[J]. Applied Geochemistry, 2000, 15 (6): 865-878. |
[6] | Li S L, Calmels D, Han G L, et al. Sulfuric acid as an agent of carbonate weathering constrained by δ13CDIC: Examples from Southwest China[J]. Earth and Planetary Science Letters, 2008, 270 (3-4): 189-199. |
[7] | 刘丛强, 蒋颖魁, 陶发祥, 等. 西南喀斯特流域碳酸盐岩的硫酸侵蚀与碳循环[J]. 地球化学, 2008, 37 (4): 404-414. |
[8] | Brunet F, Potot C, Probst A, et al. Stable carbon isotope evidence for nitrogenous fertilizer impact on carbonate weathering in a small agricultural watershed[J]. Rapid Communications in Mass Spectrometry, 2011, 25 (19): 2682-2690. |
[9] | Laughrey C D, Baldassare F J. Some applications of isotope geochemistry for determining sources of stray carbon dioxide gas[J]. Environmental Geosciences, 2003, 10 (3): 107-122. |
[10] | 章程. 不同土地利用下的岩溶作用强度及其碳汇效应[J]. 科学通报, 2011, 56 (26): 2174-2180. |
[11] | Xu S Y, He S Y. The CO2 regime in soil profile and its drive to dissolution in carbonate rock area[J]. Carsologica Sinica, 1996, 15 (1-2): 50-57. |
[12] | 章程, 蒋忠诚, 何师意, 等. 垂直气候带岩溶动力系统特征研究——以重庆金佛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为例[J]. 地球学报, 2006, 27 (5): 510-514. |
[13] | Fang C, Moncrieff J B. The dependence of soil CO2 efflux on temperature[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01, 33 (2): 155-165. |
[14] | Mielnick P C, Dugas W A. Soil CO2 flux in a tallgrass prairie[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00, 32 (2): 221-228. |
[15] | Wang W, Peng S S, Wang T, et al. Winter soil CO2 efflux and its contribution to annual soil respiration in different ecosystems of a forest-steppe ecotone, north China[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10, 42 (3): 451-458. |
[16] | Iqbal J, Hu R G, Du L J, et al. Differences in soil CO2 flux between different land use types in mid-subtropical China[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08, 40 (9): 2324-2333. |
[17] | Jassal R, Black A, Novak M, et al. Relationship between soil CO2 concentrations and forest-floor CO2 effluxes[J]. Agricultural and Forest Meteorology, 2005, 130 (3-4): 176-192. |
[18] | Fóti S, Balogh J, Nagy Z, et al. Soil moisture induced changes on fine-scale spatial pattern of soil respiration in a semi-arid sandy grassland[J]. Geoderma, 2014, 213: 245-254. |
[19] | Sugihara S, Funakawa S, Kilasara M, et al. Effects of land management on CO2 flux and soil C stock in two Tanzanian croplands with contrasting soil texture[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12, 46: 1-9. |
[20] | 章程. 不同土地利用土下溶蚀速率季节差异及其影响因素——以重庆金佛山为例[J]. 地质论评, 2010, 56 (1): 136-140. |
[21] | 赵瑞一, 梁作兵, 王尊波, 等. 旱季不同土地利用类型下岩溶碳汇效应差异[J]. 环境科学, 2015, 36 (5): 1598-1604. |
[22] | 张笑微. 煤铁残渣对表层岩溶泉水化学特征及其溶解无机碳的影响研究——以重庆市南川区柏树湾泉和后沟泉为例[D]. 重庆: 西南大学, 2014. 17-20. |
[23] | 林明珠. 不同土地覆被下表层岩溶带水文地球化学特征及其碳汇效应研究[D]. 重庆: 西南大学, 2012. 71-76. |
[24] | Ali H N, Atekwana E A. The effect of sulfuric acid neutralization on carbonate and stable carbon isotope evolution of shallow groundwater[J]. Chemical Geology, 2011, 284 (3-4): 217-228. |
[25] | Yang R, Liu Z H, Zeng C, et al. Response of epikarst hydrochemical changes to soil CO2 and weather conditions at Chenqi, Puding, SW China[J]. Journal of Hydrology, 2012, 468-469: 151-158. |
[26] | 王凤康, 梁作兵, 于正良, 等. 岩溶地下河水文地球化学对降雨的响应: 以重庆雪玉洞地下河系统为例[J]. 环境科学, 2014, 35 (10): 3716-3721. |
[27] | Manzoni S, Schimel J P, Porporato A. Responses of soil microbial communities to water stress: results from a meta-analysis[J]. Ecology, 2012, 93 (4): 930-938. |
[28] | 宋焕荣, 黄尚瑜. 碳酸盐岩化学溶蚀效应[J]. 现代地质, 1993, 7 (3): 363-371. |
[29] | Marion G M, Introne D S, Van Cleve K. The stable isotope geochemistry of CaCO3 on the Tanana River floodplain of interior Alaska, U.S.A.: Composition and mechanisms of formation[J]. Chemical Geology: Isotope Geoscience Section, 1991, 86 (2): 97-110. |
[30] | Cerling T E, Solomon D K, Quade J, et al. On the isotopic composition of carbon in soil carbon dioxide[J]. Geochimica et Cosmochimica Acta, 1991, 55 (11): 3403-3405. |
[31] | Deines P. Carbon isotope effects in carbonate systems[J]. Geochimica et Cosmochimica Acta, 2004, 68 (12): 2659-2679. |
[32] | Telmer K, Veizer J. Carbon fluxes, pCO2 and substrate weathering in a large northern river basin, Canada: carbon isotope perspectives[J]. Chemical Geology, 1999, 159 (1-4): 61-86. |
[33] | 李军, 刘丛强, 李龙波, 等. 硫酸侵蚀碳酸盐岩对长江河水DIC循环的影响[J]. 地球化学, 2010, 39 (4): 305-313. |
[34] | Wallin M, Buffam I, Öquist M, et al. Temporal and spatial variability of dissolved inorganic carbon in a boreal stream network: Concentrations and downstream fluxes[J]. Journal of Geophysical Research: Biogeosciences, 2010, 115: G2014, doi: 10.1029/2009JG001100. |
[35] | Fonyuy E W, Atekwana E A. Dissolved inorganic carbon evolution and stable carbon isotope fractionation in acid mine drainage contaminated streams: Insights from a laboratory study[J]. Applied Geochemistry, 2008, 23 (9): 2634-2648. |
[36] | Fonyuy E W, Atekwana E A. Effects of acid mine drainage on dissolved inorganic carbon and stable carbon isotopes in receiving streams[J]. Applied Geochemistry, 2008, 23 (4): 743-7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