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南昌大学环境与化学工程学院, 南昌 330031;
3. 江西财经大学旅游与城市管理学院, 南昌 330032
2. School of Environmental and Chemical Engineering, Nanchang University, Nanchang 330031, China;
3. School of the Tourism and Urban Management, Ji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Nanchang 330032, China
POPs具有高持久性和半挥发性等特征,可通过“全球蒸馏效应”实现远距离迁移,从而引发全球范围的环境问题[1]. 因此,研究POPs长距离迁移潜力(long-range transport potential,LRTP)和总持久性(overall persistence,Pov)对评估其生态及健康风险具有现实意义,同时对区域POPs污染削减与控制具有指导作用.
鄱阳湖流域几乎汇集了江西省内的各种污染物,其中包括农业生产过程中所使用的各种农药,尤其是20世纪80年代前后被广泛使用的滴滴涕(DDTs)、 六六六(HCHs)、 六氯苯(HCB)等POPs[2]. 刘小真等[2]的研究表明,鄱阳湖底泥中DDTs以 p, p′-DDD(p, p′-DDT的主要代谢产物)含量最高,达到19.2 μg ·kg-1; HCHs农药中主要残留的是γ-HCH,为2.485 μg ·kg-1,低于长江三角洲地区城市污泥中的5.69 μg ·kg-1; HCB的含量达15.925 μg ·kg-1,高于无锡市农田土壤样品的7.290 μg ·kg-1. 同时,鄱阳湖区是血吸虫的病疫区,五氯酚(PCP)的钠盐——五氯酚钠(PCP-Na)作为高效、 廉价的杀螺剂被大量使用,并一直沿用至今. 郑星泉等[3]的调查显示,鄱阳湖血吸虫施药区环境介质中PCP含量均显著高于对照区,其中地表水、 土壤中的PCP浓度分别为0.071 μg ·kg-1和0.58 μg ·kg-1,并且在动、 植物及人体内均存在PCP残留检出. 此外,PCP还是环境污染物二 英(TCDDs)的来源之一,其成品及生产过程产生的废渣中都含有一定量的TCDDs,可能给环境带来二次污染[4]. TCDDs 中以2,3,7,8-TCDD的半衰期最长,对环境污染潜在风险最高,江西省土壤中2,3,7,8-TCDD含量在1.6×10-11~43.9×10-11 g ·g-1,但低于美国环境保护署(EPA)推荐的土壤中允许的浓度1×10-9 g ·g-1[3].
本研究以鄱阳湖为研究区域,选取了区域内5种典型的POPs,包括p, p′-DDT、 γ-HCH、 HCB、 PCP和2,3,7,8-TCDD,利用TaPL3模型(Version 3.00) 对5种POPs在大气及水体中的LRTP及Pov进行了模拟,并对模型灵敏度进行了分析. 模拟结果对了解污染物在鄱阳湖的环境过程及环境风险都具有一定的理论与实际指导意义,以期为深入研究以鄱阳湖区为代表的我国中部中亚热带季风气候类型地区相关POPs的环境行为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鄱阳湖位于江西省北部、 长江南岸,介于北纬28°22′~29°45′,东经115°47′~116°45′,其承纳江西省内赣、 抚、 信、 饶、 修五大河流的来水,是我国最大的吞吐性淡水湖. 鄱阳湖属中亚热带季风型气候,年均气温在16.2~19.7℃,年均降雨量为1 341~11 939 mm,平均风速约14.1 km ·h-1,全年风向以偏北风为主,冬季多北风,夏季多南风. 研究中所涉及的区域是指以鄱阳湖为主体,及其所辐射的包括南昌、 九江、 景德镇及鹰潭等地、 市的相关地区.
1.2 模型简介TaPL3.0模型是以逸度概念为基础,基于三级稳态多介质逸度模型(Level Ⅲ),由加拿大TRENT大学开发,专用于估算化学物质的LRTP及Pov. 模型假设污染源连续稳定地向大气或水体中排放污染物,排放强度为1 000 kg ·h-1. 与Level Ⅲ逸度模型相比,TaPL3.0模型未考虑通过大气、 水体的水平输入或输出及沉积物的掩埋[5]. 其研究的流域环境相包含5个主相:大气、 水体、 土壤、 沉积物及植被相,各个主相中又含有若干子相,如大气中包括气相和气溶胶,水体中包括水、 悬浮物和生物子相. 该模型输出结果主要有LRTP、 Pov及污染物在各相中的百分含量,此外还包括逸度(f)、 逸度容量(Z)及相间迁移通量(D)等.
CTD指由于环境相的降解和向固定相迁移导致污染物浓度降低至其初始浓度的1/e时该物质迁移的距离,在TaPL3.0模型中通常以CTD对污染物的LRTP进行表征. 其中,CTD可通过下式计算得到[5]:
POPs在环境中很难降解,因而比一般的污染物对环境造成的危害更大. Pov是排放到环境中的污染物对人体健康和生态影响的一个重要的表征,可作为系统中污染物全部消解所需时间. 假设环境系统是稳态的,即单位时间内污染物的输入等于输出,Pov可通过下式计算得到:
对于在各个环境相中均有分配的第1类化学物质[6],TaPL3模型共需输入64项参数,其中包括18项化学物质的物理化学参数及46项环境参数. 物理化学参数取值主要摘于国外相关数据手册和文献,环境参数则摘自历年鄱阳湖的监测数据、 资料及参考文献. 模型参数尽量收集多个数据,在对同类数据进行分析筛选后,选取有代表性的数值. 主要参数取值及数据来源见表 1、 表 2.
![]() | 表 1 污染物理化性质参数 1) Table 1 Physicochemical parameter of pollutants |
![]() | 表 2 鄱阳湖主要环境参数 1) Table 2 Environmental parameters in Poyang Lake |
表 2中,鄱阳湖水域面积约为3.21×109m2,相应的空气面积取为水域面积的10倍,水相中固体体积分数、 水相中固体的密度分别为4.56×10-6、 1 028 kg ·m-3由鄱阳湖平均悬浮物量47 mg ·L-1[20]算得,水相中鱼类体积分数、 水相中固体的密度为1.1×10-5、 1 234 kg ·m-3由湖区平均鱼产量198 kg ·hm-2[12]算得,降水速率1.87×10- 4 m ·h-1由鄱阳湖年降雨量平均1 640 mm[12]算得.
2 模型结果
将最终确定的各个参数输入TaPL3模型中,模型模拟结果显示,在大气中,p, p′-DDT、 γ-HCH、 HCB、 PCP和2,3,7,8-TCDD的CTDAir分别为576、 2 774、 86 479、 759和432 km,PovAir分别为1 567、 1 152、 2 231、 85.6和954 d; 在水体中的CTDWater分别为18 163、 1.19×105、 51 881、 4 207和4 288 km,PovWater分别为1 361、 1 393、 2 980、 103和497 d,如表 3.
5种POPs在各主相中的分布见图 1. 当POPs排放到大气中,土壤相是其主要归宿,37.9%(HCB)~95.4%(2,3,7,8-TCDD),平均72.0%; 沉积物相、 水相次之,分别为3.93%(2,3,7,8-TCDD)~39.3%(HCB),平均20.4%和0.360%(2,3,7,8-TCDD)~40.5%(γ-HCH),平均11.3%; POPs在大气相和植被相中的分布较少. 当POPs排放到水体中,沉积物相是POPs的主要归宿,10.8%(γ-HCH)~83.7%(2,3,7,8-TCDD),平均52.5%; 水相、 土壤相含量次之,分别为7.67%(2,3,7,8-TCDD)~75.9%(γ-HCH),平均29.6%和0.460%(PCP)~40.5%(p, p′-DDT),平均16.6%; POPs在大气相和植被相中分布也均较少.
在大气中,POPs的 LRTP 主要受大气沉降和大气降解两个过程的影响[21,22]. 5种污染物的CTDAir排序为2,3,7,8-TCDD<p, p′-DDT
鄱阳湖为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冬季多北风,夏季多南风. 模拟计算结果显示,5种POPs中2,3,7,8-TCDD的CTDAir小于450 km,只可能对处于鄱阳湖下风向的部分区域造成污染,而其它4种POPs的CTDAir均大于500 km,对在冬季处于其下风向的地区如福建、 广东、 省内部分区域及夏季处于其下风向的湖北、 安徽、 河南等地区相关POPs浓度有贡献. 鄱阳湖承接赣江、 抚河、 信江、 饶河、 修水五大水系,湖水流经九江后汇入长江,长江九江段全长约196.55 km,5种POPs的CTDWater均大于4 000 km,因而5种POPs可能对长江下游地区造成污染.
大气中,污染物的PovAir排序为PCP<2,3,7,8-TCDD<γ-HCH< p, p′-DDT
以p, p′-DDT为例,对模型中所需输入的64个参数,除摩尔质量、 数据测定温度可作为常数外,对剩余62个参数进行了灵敏度分析. 参照Mongan等[23]提出的算法,灵敏度系数(CS)的算法如下:
运用蒙特卡罗方法对模型进行了不确定性分析,以p, p′-DDT为例,将已产生的关键参数随机序列输入模型,重复运算10 000次得到模型的不确定信息. 模型输出结果分布情况如图 3所示. 模型输出的CTD、 Pov值均符合正态分布规律. 其中,通过大气的CTD和Pov值比水体的输出结果更为稳定且集中,水体中输出结果的离散程度较高,不确定性相对较大,这主要与关键参数的不确定性和不同参数间灵敏度的相对平衡情况有关. CTD和Pov输出结果的统计指标见表 5,其中,CTDAir的范围为506.87~671.47 km,CTDWater的范围为17 345.57~18 946.15 km,PovAir的范围为1 554.11~1 579.05 d,PovWater的范围为1 337.99~1 385.05 d.
如表 6,本研究中涉及的p, p′-DDT、 γ-HCH、 HCB 和2,3,7,8-TCDD这4种POPs在鄱阳湖大气中的CTDAir处于中间水平,432 km(2,3,7,8-TCDD)~86 479 km (HCB). 灵敏度分析表明,环境参数中风速和大气高度对CTDAir影响最为显著. 在大气高度取值相同的条件下,鄱阳湖的平均风速为14.1 km ·h-1,高于南京地区[25]的9.00 km ·h-1和兰州地区[26]的2.88 km ·h-1,故CTDAir高于两地. Beyer等[5]计算出POPs在EQC标准环境下通过大气的CTDAir总体高于其它地区. 分析原因,主要是由于 Beyer 等[5]的研究系统未将植被相包括在内,植被相对污染物的过滤及降解作用,使得引入植被相后CTDAir 会显著下降. 王宣同等[24]计算出p, p′-DDT在天津地区的CTDAir为579.10 km,与本研究结果比较接近. 究其原因,灵敏度较高的环境参数,如风速、 大气高度、 清洗速率、 降水速率及气相中固体的体积分数等的取值上,鄱阳湖和天津地区的环境参数基本可以相互抵消,因此导致两者通过大气的CTDAir相近.
POPs在鄱阳湖水体中的CTDWater偏高,4 288 km(2,3,7,8-TCDD)~1.19×105 km(γ-HCH). 灵敏度分析中,水体深度和水体流速对CTDWater影响显著,鄱阳湖取值分别为6.4 m、 4.68 km ·h-1,大体上高于其它研究区域,故CTDWater较高. 刘国金等[15]计算出p, p′-DDT在鄱阳湖流域的CTDAir和 CTDWater分别为503.5 km和37 881.2 km,与本研究结果的576 km和18 163 km不同,主要是因为作者对污染物的理化性质和鄱阳湖环境参数重新进行了统计和整理,对个别参数取值的不同造成了模型结果的差异.
5 结论
(1)鄱阳湖p, p′-DDT、 γ-HCH、 HCB、 PCP和2,3,7,8-TCDD大气中的CTDAir在432 km(2,3,7,8-TCDD)~86 479 km(HCB)之间,PovAir在85.6 d(PCP)~2 231 d(HCB)之间,土壤相是POPs的主要归宿; 水体中的CTDWater在4 207 km(PCP)~1.19×105 km(γ-HCH)之间,PovWater在103 d(PCP)~2 890 d(HCB)之间,沉积物相是POPs的主要归宿. 环境介质中的半衰期和辛醇-水分配系数的对数是影响污染物CTD和Pov的主要理化性质参数. 5种POPs的CTDWater均大于4 000 km,可能对长江下游地区造成污染.
(2)灵敏度分析结果显示,影响p, p′-DDT的CTDAir的关键参数是风速、 熔点等10个参数,影响 PovAir的是环境温度、 土壤中的半衰期等5个参数,影响 CTDWater的是环境温度、 水体流速和辛醇-水分配系数的对数等15个参数,影响PovWater的是环境温度、 沉积物中的半衰期等5个参数.
(3)与同类研究相比,相关POPs在鄱阳湖的CTDAir处于中间水平,但CTDWater偏高,这与鄱阳湖的水体深度和水体流速这两个对CTDWater影响显著的参数较其它研究区域高有关. 表 3 POPs通过大气和水体的CTD和Pov
Table 3 CTD and Pov of POPs through air and water
图 1 POPs在各主相中的百分含量
Fig. 1 Percentages of POPs in the main phases
图 2 通过大气和水体的CTD和Pov的关键参数的灵敏度
Fig. 2 Sensitivity of key parameters of CTD and Pov for POPs through air and water
表 4 灵敏度分析中参数的代码及其意义
Table 4 Codes and definitions of parameters for sensitivity analysis
图 3 通过大气和水体的CTD和Pov的分布情况
Fig. 3 Distribution of CTD and Pov in air and water
表 5 CTD和Pov输出结果的不确定性
Table 5 Uncertainty of CTD and Pov
表 6 不同地区通过大气和水体的CTD值
Table 6 CTD values in air and water of different reg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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